第三章：我變了心[第2頁/共3頁]

妻說，女道用妖術催眠了你，讓你產生愉悅的胡想，覺得和她好過了。我遊移了，說，為甚麼會如許？妻說，女道要你保住純陽，好助她修煉妖術。妻取出一顆丹丸，給我說，你含在嘴裡裝睡，女道就冇法催眠你，到了半夜，你就會看到她起家修煉妖術。我半信半疑的接過丹藥，妻說，如果你發明女道是個妖，你會幫我嗎？我說，如何幫？妻說，還記得我們相遇的光陰嗎？

這今後的每個淩晨，當鳥兒在窗外呢喃，我在女道的房室裡推開窗，就會看到妻站在窗外的小院裡，站在她種的一顆柳樹旁，她幽幽地看我。柳枝在晨風中搖擺，輕拂她的秀髮，和衣肩……

俄然“哢嚓”一聲，房室的窗戶碎然撞裂，一道黑影長驅直入，黑影裡，夾著亮光閃閃。妻，她行動了。

我總將目光落在她白淨的脖子上，那邊有一顆小小的美人痣，格外的誘人。

頃刻之間，房室裡一片叮噹之聲，女道不知如何也亮出了一個紅色蠅拂，蠅拂與驅魔劍相擊之處，或噴散血紅的火焰，或迸發晶瑩的冰珠。火焰噴散，是妻後退；冰珠迸發，則女道閃後。驅魔劍與蠅拂化成了兩個光圈，一白一紅。光圈越舞越快，竟然離開了妻與女道之手，漂泊到空中，仍舊叮噹相擊。少時，兩道光圈俄然疊在一起，“砰”的一聲裂響，光圈化成電閃，幾近同時“叮呤”一聲，插在我頭顱兩側，一左一右恰是蠅拂和驅魔劍。

瑟簌聲停了很久，我纔敢微微眯開了眼，我被麵前的情狀嚇僵了，女道手捏蓮花指坐在一塊圓圓的蒲團上，她身上滿盈了紅色煙霧，煙霧繞繚而上，扭扭曲曲，這使女道的身軀也彷彿扭曲了，特彆是那張臉被扭曲得可駭而猙獰。我感到身子開端顫栗，用牙緊緊咬住了背角，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妻說，你曉得我常常幫忙有困難的過客，有一次路過了一個異人，他傳了我一套驅魔的異術。妻從身後緩緩亮出一把無鞘的短劍，說，當我和女道決鬥到白熱化的時候，誰也冇法用心，誰也冇法說話，當時候，隻要你把這把驅魔劍刺入她的心扉，她就會灰飛煙滅。那麼今後，就能答覆我們曾經幸運歡愉的光陰。妻說完，幽幽地看我，她的眼睛有著某種不成訴說的祈盼。

我謹慎翼翼地從這兩個殺人兵器中抬開端，我瞥見，女道的頭頂，不竭有雪花飄落，雪花落在女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