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演戲[第1頁/共4頁]
沐浴完,再換一套衣服穿上,又洗了頭髮,文佳和文萱拿著毛巾一點點幫她把頭髮擦乾,蘇蘭芷舒暢的舒了口氣,歪在貴妃榻上看書。
沈嬤嬤說:“論理,六阿哥養在皇貴妃處,德嬪應當靠近皇貴妃纔是,老奴冷眼看著,滿不是這回事!德嬪除了存候,竟從不往承乾宮去,連去看望六阿哥都很少,可又有人瞥見她偷偷摸摸在承乾宮外張望,莫非說,皇貴妃還把持著六阿哥不準她這親孃見不成?”
景仁宮裡的人對此早就見慣不怪,也冇人勸止,該做甚麼做甚麼,幾個文忙著燒熱水,曉得蘇蘭芷散完步要沐浴,她們要做的,就是讓主子更溫馨。
要問蘇蘭芷對這類餬口煩不煩?答案當然是必定的,但是,她最後的目標就是要從主子變成主子,現在,她身居高位,有一雙敬愛的後代,家屬是以離開包衣身份,所求的一一成為實際,支出些代價也是應當的。想要有收成,就必必要有支出,這個事理蘇蘭芷早就曉得——趁便說一句,對“支出一定會有收成”這句話,蘇蘭芷的感到更深切些,而不勞而獲和天上掉餡餅這類事,還是隻在夢裡想想便好。
胤禛的身份水漲船高,貴妃之子,僅次於嫡子,比皇貴妃的養子還要高貴些,哪怕年紀再小,也免不了被故意人存眷,幸虧蘇蘭芷孃家不顯,蘇文隻要一個空頭爵位,蘇傑才十七八歲,尚未入仕,想要出息還要等好些年,全部蘇佳一族都冇有高官顯爵之人,雖說有個齊永明手握重權,卻也僅他一人罷了,與天下大族完整不在一個層麵上,以是世人的目光冇有逗留在胤禛身上太久,在他們看來,六阿哥胤祚纔是更需求顧忌的工具。
胤祚,一個“祚”字,就能讓人產生諸多遐想,誰曉得是“福祚”的祚,還是“鼎祚”的祚?不說彆人,歸正太子對這個名字很膈應,因此對他六弟很不待見,不管天子明示表示要他靠近胤祚,他都不肯照做,每次見到胤祚,臉都是臭臭的。
沈嬤嬤點頭道:“是。主子,德嬪娘娘心機精密又狠得下心,我們是不是該防備著些?”
天子不在宮中,以爭寵為目標的後/宮嬪妃都蔫了,正主兒不在,她們表示給誰看?連打扮打扮的動力都冇了,誰另有興趣跟人演出“姐妹情深”啊!有跟彆人虛情冒充的空兒,不如多睡會兒美容覺,免得看到仇家們虛假的臉本身活力!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的。
仲春初八,太皇太後千秋,天子齋居景山,為太皇太後祝壽,仲春十五,天子東巡起鑾,隻要太子胤礽扈從,其他皇子年幼,胤褆明來歲長卻不能隨扈,惠妃母子心中不免不忿。
統統人都對德嬪側目不已。要曉得僖嬪本來雖不算受寵,可天子看在她姓赫舍裡的份上,一向挺給她臉麵,現在卻被德嬪擠走,可見德嬪手腕之強,心計之深,一些本來並不把德嬪放眼裡的妃嬪也開端正視起她來,畢竟她本日能擠走僖嬪,他日不定會踩著哪個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