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第1頁/共7頁]
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朱棣,徐皇後氣不打一處來,當真很想把人搖醒,學一次吼怒X。
滿打滿算,這是第二次。
皇宮外,沈瑄回到侯府,揮退了長隨,藉著月光走出院落,立在一麵石牆之前,縱身躍起,三兩下翻過牆頭,行動潔淨利落,如一隻迅捷的豹子,跳進了隔壁的興寧伯府。
明智甚麼的,全都見鬼去吧!
朱棣召見了沈瑄,看著光芒萬丈的義子,一聲接一聲感喟。
陛下的確籌算為瑄兒尋一門婚事,可如果牽涉上藩王……徐皇後大要不動聲色,送走兩位王妃,心中卻打起了鼓。
如此行事,底子不是為了搶半子,是做給他看,讓他覺得瑄兒在朝中的影響力是如此之大,引得父子猜忌!這是盯準了瑄兒,想從他這裡下刀子,再順藤摸瓜,破開了豁口,企圖壓抑從他起兵的武將!
“……睡著……”
對比現在被天子誇得找不著北的解縉,略有憐憫心的都會對解縉報以憐憫的目光,說一句:兄弟,被天子嘉獎是福分。以是,汝自求多福吧。
朱棣和喜好光著膀子上疆場的寧王喝酒必定不含混,身為朱棣的同母弟弟,周王天然也差未幾那裡去。
朱高熾三兄弟一起眼紅,不同報酬,絕對的不同報酬,實際上沈瑄是母後親生的,他們都是撿來的吧?
他擔憂的是有人趁機攪混水,再引發天下人對他繼位的爭辯。爭辯一起,事情就冇完冇了了。
侯府親衛:“……”
定遠侯翻了興寧伯家的牆,還一翻就是兩次!
皇宮裡,徐皇後為沈瑄的婚事操心。
保護們麵麵相覷,都進了府,院門也冇上鎖,走門不可嗎?
脖子勉強能轉動,可動一下,就會被咬一口。
跟從朱棣從河北打出來的武將也很淡定。
沈瑄:“……”
此中牽涉上政-治-身分,乾係到皇室家屬的和-諧,她更愁。
甭管哪一種,結果八成都不會太好。
隻要定遠侯府不犯大錯,即便成不了魏國公府,得個繁華安然寧然冇題目。
燕王進京,登上大寶,定遠侯一脈也完整翻身。
酒杯不成,得換大碗!
禦案以後,永樂大帝已是淚流滿麵。
固然有目標不純的,卻也有至心想同沈瑄攀親的。
任誰半夜醒來,看到塌邊站著一小我,柱子似得立著還不出聲,都會嚇一跳。
“如何這麼多,”朱棣皺眉,“都參了一腳?”
如此臨危不懼,大拇指,必須大拇指!
定遠侯半夜翻牆,興寧伯保護半夜架梯子喊話,這天下公然玄幻了。
“臣不可。”
“陛下,是關於瑄兒的婚事。”
以定遠侯和興寧伯的友情,想串門,直接走大門不成嗎?用得著如許嗎?
馬常領命,想起半夜砸門不太好,叫人抬個梯子,爬上去,朝侯府裡的親衛招手,“弟兄們,對,這邊,看這邊。伯爺讓我從傳話,侯爺在這邊。”見下邊的人不出聲,又補了一句,“冇走門,翻牆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