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外賣小哥很高興地收下了,“我必然會記取的,明天見。”
明天,多麼平常的一個詞,又是多麼暖和、多麼充滿力量的一個詞。
因為,現在的他冇法給她任何承諾。
他曉得,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向來都是重口味、大食量,一點外賣就是一大桌。現在是因為考慮到他是個病人,才共同他隻喝一小碗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