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喜好你啊。”帝銘宇看著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又一字、一句地反覆了一遍,“如何,看你的神采,彷彿不是很喜好聽?”
“你方纔說甚麼?”葉茹溪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他現在竟然隨時隨地都能討情話,她的確思疑本身是在做夢。
葉茹溪還曾經自嘲地想,怪不得本身叫茹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