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夠留下抵當號。哪怕是第二縱隊全軍淹冇,對於帝國水兵而言都是值得的!
就連一向麵不改色的錢炳駿少將,也是一個踉蹌顛仆在地,但是他很快就是爬了起來,站起來後的他還是是一副初級將官的風采,隻見他擺了擺手,然後整了整頭上的帽子。
這一撞,幾近是把抵當號的右邊扯開了一個寬十餘米,深切船內四五米的龐大口兒,如此的重創固然不至於抵當號當場被撞成兩截,但是龐大的裂口帶來的倒是大量的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