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靈韶符之飛鴿傳書[第1頁/共2頁]

淩商悄悄揉了揉眉心，斂去眼中的寒意，“我說過，跟小筠冇乾係。並且，我不欠她――我向來未曾虧欠她甚麼。”

“既然你不喜好她，又何必救她？你不是從不救人道命麼？救她，是為了我麼？”

大理寺卿的筆跡與他的本性一樣剛正。

夜慕參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淩商也就漫不經心腸答了句“與你無關”。

夜慕參繼而嘲笑，“我就這麼好，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例外？”

淩商將那薄薄的信紙揉在掌心，用內力將它化成了灰末。

夜慕參挑眉，“是麼。”

“哦？侯爺公然風騷，夫人下落不明，這會兒又收到哪位京中才子的尺素了？”

但是，那些敬愛的生靈，很多也死在了他手中……

“……我冇有騙你。”

夜慕參在淩商身後已然鵠立了有些時候。

淩商沉默，半晌後才道，“隨你如何想。”

夜慕參悄悄點頭，“她冇有醒，我就不能來找你了麼？”

信上短短兩行字，卻教淩商眉頭深鎖。

這纔回過甚看向夜慕參，“她醒了？”

一隻純白的信鴿撲翅飛來，落在淩商白淨苗條的手上。

見淩商讀了兩行字就如許一副遲疑迷離的狀貌，內心頭也不知翻了甚麼滋味。

“我曉得你在想甚麼。你不喜好仆人，更不肯救她……冇錯，是她讓小筠對你生疑，是她設想讓小筠投湖他殺，也是她誘使小筠分開你……但是如果不是你對小筠有虧欠在先……”

金燦的陽光落在白鴿身上，淩商伸手重撫它的羽翼。

安靜地凝睇著麵前的人，“你在活力。”

乃至那晚繞在花夭身邊的螢火蟲也喜好他……

“那你活力……是因為我麼？”夜慕參冷冷逼問，“因為我把她當作至高無上的仆人？因為我情願為她連命都不要？還是因為……你妒忌？”

夜慕參悄悄超出橫在二人之間的那道石欄，到他麵前坐下。

向來都是如此，天然間的飛禽走獸，彷彿老是格外喜好與他靠近。

在這裡擔擱得已經夠久了；他想儘快趕回洛陽。

“……”

淩商幼時離群索居，伴在他身畔的便是各式百般的天然間的植物。

聞言，夜慕參的臉瞬時生硬了。

夜慕參的迎嘯喜好他，天仇的阿泣也喜好他。

天曉得為甚麼，他會這麼悔恨從這傢夥嘴裡聽到這四個字。

他現在曉得屏息斂神，淩商彷彿也心有所思，倒是一向冇發明他。

“冇有。”

淩商忽而對上夜慕參的視野，目光淩厲，“開口。”

“哈……被我說中了吧。”

天井內草木碧綠，彷彿因為花夭的到來，連秋意也不忍為此地添染蕭索了。

他似幾分吃驚，微微怔住，眨了眨通俗卻浮泛的雙眼，這才握住信鴿的細腿，取下綁在它足側的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