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淩商被胸口那隻不太循分的手擾醒。
在淩商麵前,夜慕參很少會想起本身是天子的身份。
瞧得夜慕參心花怒放,慘白的臉也燒得通紅。
他隻是夜慕參罷了。
他漸漸靜下心,倒也不再惡感胸前那隻手了。
夜慕參當了那麼久的天子,卻從未在他麵前自稱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