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染歌望向那紅衣小男孩,怪不得方纔的一頃刻感覺非常的熟諳,他跟赤血,一樣的紅衣,就連神采,都是那般的相像。但是,這到底是為甚麼,莫非,他真的是?
染歌抬眸,輕瞥了眼赤血,表示他不要急。不過就是點血罷了,死不了,怕甚麼。
“歌兒。”
“不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