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刻琴相贈（1）[第1頁/共3頁]

“江越大哥，你又抱病了？是不是太累了？需不需求我幫你？”剛從茶顏的住房中出來，虛竹趕緊問。

她不敢睜眼，她彷彿看到了茶顏已經癱坐在地上。

“仆人，自竹女人那日夜裡為您療傷以後，您已好幾日未病發了。”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笛音雖對主報酬何問這些有惑，但不敢多問，隻答覆。

天已經朦朦亮。

笛音便走上前，扶著茶顏今後院走去。

“是籌辦告彆的。”虛竹坦言，“不過我想錯了，茶顏現在被我害成……能夠要再費事你幾日了。”

茶顏的靈力越是規複了，虛竹的封印便更強。而江越氣色卻越來越差，病發也變得頻繁起來。

江越緩緩上前幾步，對著茶顏和虛竹深深鞠了一躬，“二位女人不吝破鈔本身的修為與靈力來幫忙百姓，鄙人在此替百姓百姓謝過二位女人。”他掃了虛竹一眼，“笛音。”

“嗯，”江越慘白地笑了笑，“好些了。”

他的族人惡狠狠地對他說：“既然你不齒於先祖大帝留給你的力量，那麼就像螻蟻一樣在這世上苟延殘喘吧！有一天你會信賴，這世上很多事情，隻要神能辦到。”

“茯苓煉製的草藥，無益心脾。”笛音看了她一眼，“也能幫忙她規複。”

笛音微微點頭，“是。上古四大神獸，分屬金木水火，地皇神農大神屬土。”

“你扯謊，你臉都難當作如許了。”虛竹看著江越啞忍地按著心口，輕撫他的後背替他順氣，“江越大哥，好點了嗎？”

“茶顏！”

虛竹又說：“你既會用草藥，就必然曉得甚麼草藥能夠減緩你的病。不治本，但也先把外症壓下去。我幾次見你咳嗽，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哦，對了，之前替人們熬藥的時候，我聽到他們說風栗殼可止咳，細辛可溫肺，另有白果……”

“是。”笛音答道，“古籍有雲：‘五行者，金木水火土，更貴更賤，以知存亡，以決成敗。’”

江越淡淡地說：“竹女人的確不是淺顯人。”又是一陣沉默，“笛音，你可曉得陰陽五行之說？”

虛竹吐了口氣，湊到江越身邊，“江越大哥，你還記得不記得你前次吹的阿誰曲子？固然我不曉得那是甚麼曲子，也不懂甚麼音樂，但我真是喜好聽。江越大哥，茶顏已經好了，我們就要分開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就當作送彆吧！”

如果凡人曉得了，還會日日祈求彼蒼的保佑嗎？

還好，茶顏隻是耗靈太多，並無大礙。

她閉上眼，便不再看。她曉得茶顏現在與望月珠一樣，滿身是光，也曉得那些光會漸突變成似螢火蟲一樣的星星點點。不，那不是光，那是茶顏的靈力，是望月珠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