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可曾憐憫（2）[第3頁/共3頁]

他的壽命，已經不敷百年了嗎？

俄然，她美眸大睜，淚刹時充滿眼眶，就要奪眶而出。“你……你竟然……”她用攝心術探曉了九黎曜的苦衷，曉得了他與閻羅之間的對話。

“命？曜，你向來都不是信命之人！隻要你解開了血騰印，獲得了戰神蚩尤的神力，你就會一向活下去！”尤惜緊緊抓住了九黎曜的手，身材不斷地顫抖。她狠狠咬住了本身的雙唇，才讓本身眼裡的晶瑩不落下來。

忽覺舌尖上一陣腥甜。

“值不值我說了算！我早就活膩了！”

“是。隻要這世上有除了我的另一人曉得，這件事就已經不算天機。”

“我不要與任何一人的命有乾係。”九黎曜寒著臉，“將我的壽命換與她的，而後我是我，她是她。”

九黎曜還是不為所懼，隻淡淡道明來意，“神族既有神族的任務，本不該擅闖地府。然現在乾坤逆轉，重擔當前，將來之路不知該如何是好。事關天下興亡，閻羅是還是要恪守著那一紙條例嗎？”

“乾坤有自行修複之力。雖已逆轉，可它還是會遵循天道運轉。”

她伸脫手抱住了九黎曜，將頭埋在他的肩上，“曜，你不要再管這些事情了。天下毀滅，於你我何乾？我們一起找一個處所，度過這平生……”

“你雖一向用巫術和朱雀的靈力壓抑我，但畢竟也是這麼多年來與我相伴的獨一一人了。”九黎曜的聲音不再似先前冰冷駭人，“尤惜，我們各退一步。你感覺如何？”

閻羅沉默了半晌，九黎曜也隻目視著黑暗裡的表麵，悄悄等候答案。

她靜看著躺在她身前的九黎曜，即便靈已然離體，但是她的曜，神情已然是那麼冷峻，那麼狂傲。

“尤惜，這是命！”九黎曜的聲音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