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對弈敘舊[第3頁/共3頁]

江越的目光遊離，唇畔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絲寥寂。很久後，他才說：“是我錯了。以是對於她的捐軀，我要儘我所能地賠償。”

江越輕歎：“和本來都不一樣了。”

江越還是去了虛竹的房間。

在肯定天象異變以後，他便曉得了她的捐軀決然不免。但在蒼龍出世之夜，他才漸漸發覺到事情暴露了端倪。莫非他悟錯了鴻鈞老祖的表示嗎？鴻鈞老祖說的阿誰要捐軀的不是她？以是在蒼龍托夢給她表示的時候，他對她施以靈術。

“甚麼？”雲絳輕覷了下眉頭，“賠償？”

雲絳便不語了。

笛音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但看到雲絳的神采也很慘白，眉眼間儘是倦怠。想到他方纔替江越療傷時也破鈔了很多真氣，隻得臨時把心中所想壓了下去。

笛音剛要說甚麼，便聽到雲絳厲喝了一聲。雖說嚇了她一顫，但也感激於他在現在如此。他和她想的彷彿是一樣的。

題外話――

江越卻悄悄笑了，他說：“你覺得事到現在，我的命還係得住這個天下嗎？”

“無事。”

他輕扯出一個慘白的淺笑，說：“還死不了。”實在他和雲絳都心知肚明，他已經算是在鬼門關前遲疑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