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依然無法愛你[第3頁/共3頁]

“天王……”虛竹艱钜地收回了聲音，眼裡儘是祈求。她推開了璃歌的手，跪在了李靖麵前。

她亦是渾身的血，有她的，也有無疆的。

璃歌倒抽了一口寒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虛竹俄然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

她更加拽緊李靖的衣角，“天王……是我犯下了彌天大錯，我罪不容誅……但是，這天下百姓是無辜的，我隻但願我最後能做一件事情彌補我的錯誤，我會迴天庭領統統的獎懲！” ――

而她欠無疆的，怕是永久都還不清了，永久，都還不清。

璃歌驚詫，從速扶住虛竹，臉上儘是擔憂之色，卻因不知她傷到了哪兒而不敢冒然挪動，隻焦心腸問：“竹女人，你不要嚇我！你如何了？”幾滴眼淚滴在虛竹身上，暈開了乾枯在衣裳上的血。隻是那血，不知是她的，還是無疆的。

九黎曜冷酷地抽回了手，眼裡儘是肅殺的冷意，他說：“尤惜，戰神蚩尤的元神會垂垂腐蝕我的肉身，讓我完整與之合一。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尤惜看了九黎曜一瞬，眼神裡有說不出的淒楚，她說：“我已經做到如此境地，不如一錯到底。曜，我隻想要你的心。”說著，她便用滴血的手指畫下一道符，那符在尤惜的咒語之下垂垂有了反應。

自發覺戰神出世以後，璃歌便一向守在告終界以外。她有預感，虛竹必然是出了事情，但是她也信賴，虛竹必然會返來的。

那一天，她清楚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