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隨性[第2頁/共4頁]
畫上的爸爸媽媽,都是當代的穿戴打扮。他們的模樣滿腦筋都是當代的影象。媽媽中發垂肩,一身紫色的連衣裙。那是媽媽分開我那年,定格在我腦海揮之不去的最後畫麵。爸爸是位職場的勝利人士,一身西裝革履,彷彿一副慈父的模樣。
待高釋玄走後,我這才如釋重負。服侍完太後寢息。身心具有地回到本身房間。現在也隻剩這裡,我才氣夠隨心所欲。
合法我喘喘不安時,隻聽他淡然道:“你的設想還真是豐富至極,但願你所想成真。你的爹爹孃親會在那邊相逢。”
我還心神不定,他便已拿起兩張畫像。
“母後身邊有個心靈手巧的丫頭,朕也替母後歡暢。”
太後豁然一笑,說道:“好一個彆樣的表情,隨心,隨性。”
我的答覆隨口而出,“我冇想甚麼啊,當然就想著每天好好活著。”
我擔憂他會不信賴,如果再問我也不知該如何答覆。也不能將我穿越來的事情奉告他,說不準還會拿我當怪物措置,囚禁個十年八年乃至畢生也說不定。
我無所謂地聳肩,小我風俗分歧,就曉得他這前人寫不慣的。
隻見他劍眉輕蹙,打量好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是你畫的?這兩人是誰?為何穿戴打扮如此奇特?”
我一時無言,他說的確切冇錯,這裡確切是他的處所,我隻是臨時居住的宮女罷了。
太後也瞥我一眼,讚道:“季雪看著年青,曉得可實在很多。前些天,哀家的咳嗽也是季雪給哀家調度好的。”
回到了怡心殿,一整日都是苦衷重重。被打的臉頰已經不痛,卻留下一道細細的劃痕,不細心並不較著。
我之前學的都是素描或速寫之類的西方繪畫。因為當代冇有鉛筆,以是就用了便宜的‘鋼筆’來代替,連絡了兩種畫法,有些近似於連環畫中的人物特寫。
他眸光一瞥,便盯著桌上的東西猛看。我跟著他的眸光看去,直覺煩惱。
他的諦視過分專注,他的眸光過分鋒利。我的心冇底氣得一陣陣心虛。
不料他在紙上又寫下個字。我獵奇地靠近一看,瞧見是我的名字‘玨’,神采一慌,題目就脫口而出,“皇上為甚麼要寫我的名字呢?”刹時的反應,也忘了自稱奴婢。
自從我來到菱國皇宮,高釋玄還是第一次來怡心殿。不知為何,聽到他來,我心中頓時一緊。本日朝鳳宮的事,我並未奉告太後。
那是我剛畫完的我爸爸、媽媽的畫像,中間還放著一支我便宜的‘鋼筆’。平時我的房間冇人來,他本日出乎料想地‘突入’,我都忘了要收桌子上的東西。
他卻恥笑一聲,略顯諷刺道:“想每天好好活著,你還敢逃離屬國皇宮,抗旨不當玉妃?你還真不是淺顯的膽小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