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墳墓[第1頁/共3頁]

“你莫非冇奇特過，除了司空貫以外其他朋友都冇聯絡過你，除了辛姨以外你冇見過其他親人？”

辛姨，司空，她們明顯是活著的，如何會死了？她們如何能死了呢？那我呢？我又是誰？現在我看到的活著的辛姨和司空又是誰？

“我確切百口都是死人。”伊叔冇否定，口氣裡透著哀傷。我俄然認識到我說的有點過了，觸到了悲傷處，卻見他持續道：“因為你們便是我的家人之一啊……”

“你大抵不曉得你是誰，可惜我也不曉得。”伊叔指著“我”說，“你也看到了，唐果丫頭已經死了，你底子不是唐果丫頭。”

“有，我有身份證，有戶口，我在讀的大學裡另有我的質料。乃至現在去差人局裡查一查，都能查到。”

“你說你失憶了，對吧。”

伊叔打著燈籠，很快便走出巷子，到了大街上。有了內裡的燈光，他卻不把燈籠吹滅。他這模樣本是要引得大街上大家側目標，逛街的人們會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指指導點，猜想他是有甚麼特彆愛好還是腦筋有病。確切，大熱天的穿一身中山服，大街上燈火透明他卻提著燈籠，任再欠功德的人都會停下腳步來看看。

“安常在？”阿誰紅衣女孩？“我不曉得……她是誰？”我很奇特，彷彿她熟諳我。之前結下的仇家？也難為她如此窮追不捨了。

辛姨。

“不對！我的宅兆呢？”我並冇有瞥見寫有“唐果”的墓碑。天曉得這墓內裡埋的是誰，墓碑寫是司空和辛姨就真的是司空和辛姨了嗎？說不定他另有朋友，在剛纔換衣服的當兒告訴了朋友在這裡弄了兩個宅兆，時候不敷以是冇弄我的。

司空？

“不信便跟我來吧，看你另有甚麼話可說。”伊叔說完話，便卸了妝，進另一個屋子換了套中山服，出來時手裡已經提了個老得看不出年代的黃燈籠。

“但，剛纔是如何回事？你第一次說的話……”這是一個疑點，伊叔一開端就把我當作唐果，但如果他曉得我、辛姨、司空已經死掉了的話，是不會向我說那些話的，他應當把我直接弄死或者弄成台下那些“人”的模樣。

我真是百口莫辯，我身上冇有身份證門生證一類的證物，這下子可說不清了。我當然是唐果，我現在隻是失了憶換了個名字罷了。他說我不是我就不是了麼？笑話！

伊叔冇看出我的謹慎思，他的手往外一占，一小我影跟著他的行動閃了出去。

“到了，本身看吧。”

“那是因為唐家家譜內裡的人大多數都不是活人了。唐家家譜，現在是一大群鬼的名字。”伊叔不緊不慢道。這小我倒是非常滑頭，我的話都冇把他激憤，平常人聽了這些大抵早被氣憤衝冇明智了，他卻一句一句聽在耳朵裡不痛不癢，還能給我駁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