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宛略顯得泄氣,但是她又想到,這是一份等候了三百年的囑托,如果真的平平無奇,那麼為何還要這三百年的對峙?想來,隻是她還未能參透其中深意罷了,思及此,她的唇角微微一揚,伸手摘下了戴著的耳墜子,將這經曆了三百年之久的耳墜子戴在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