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醉孤墳,生死兩茫茫(二)[第2頁/共7頁]
“做夢……”我皺眉,“或許,是做夢吧!”
相思眼睛一亮,道:“好啊,我聽,我聽!”
“嗯,不該讓你擔憂。”
或舞劍,或操琴,或攜了我和相思安步梅林,他看起來心對勁足,渾然不顧這裡的氣候有多麼的陰冷砭骨。他彷彿很情願這麼攜著我們走下去,在如許的冰天雪地裡走到天荒地老。
“孃親不會唱歌……”相思便有些遺憾,“那孃親會唸詩詞麼?父王念那詩詞,念得也很好聽。”
“冇有嗎?”
我怠倦地說道:“嗯……約莫是軫王殿下方纔太刁悍了吧?”
或許,是因為他文雅愛潔,或許,是因為愛好相投……我冇有體例辯白更多,隻曉得被他擁吻之際,心頭便似有莫名的熱流忽地湧出,緩緩地腐蝕滿身。
儘力停歇著本身的氣味,我倉促說道:“我不太舒暢,渴得很,能夠幫我倒盞水嗎?”
“我冇有不高興。”
好一會兒,才聽他說道:“晚晚,我曉得你被我這麼困著,多少還是有些不甘不肯。隻是,你何必為了刺痛我說這些遭踐本身的話?”
“你敢!”他又扳住我肩,力道大得讓我疼得直皺眉,“你承諾過我的,會再為我生一個男娃娃!”
自此便在這山間住下,我的餬口一下子墮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適和安靜。
想到這些,我自是不悅,本來正看著相思逗她抓來的鳥兒的,甩手便沉了臉回屋去。
我有些狼狽地畏縮時,他已綿綿捲入,柔嫩得讓民氣尖都不由地悄悄一顫,不覺間抬頭接受他的吻。
我心神略定,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水,飄飄忽忽的神智便安寧下來,仍然臥到衾被中睡了。
他說畢,低頭已親上我的唇。
模糊看到搭於床頭的大氅,我才認識到他會錯意了。
我冷冷地奉告麵前這個神采發白的男人:“我從小隻學過如何兵戈,冇學過如何替男人生孩子!對不起,如果懷了你的孩子,我必然不會他出世!”
他煩惱地輕喚一聲,倉猝追了上來,卻把我抵在了那株百大哥梅上,緊緊地圈住,垂著眸低低告饒道:“是我錯了罷!我再不逗你了!”
轉過甚,淳於望正端了茶盞,慢悠悠地將目光從相思身上轉到我的麵龐,唇角一個輕微的上揚弧度,似笑,非笑。
相思是這安適到孤單的光陰裡獨一的熱烈。
他的眼眸便迷亂作一片渾沌,呼吸也短促起來,把我按於樹乾上持續纏綿,卻覺兩人的身材都越來越熱,炙熱得彷彿要燃燒起來。
我隻覺本身彷彿成了泊於激浪間的一葉小舟,全然不能自主,由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將我掀到高處,再失重傾欹而下,在無措的驚呼間享用他帶給我的歡愉。
軟綿綿被他抱回屋中,天然又是一場狠惡痛快的歡愛。他回絕相思睡到我們房中,不過是怕相思誤了他的良宵,擾了他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