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唐才常漢口難決斷[第2頁/共4頁]

唐才常沉默不語，停了一會兒又說：“不管如何樣，康有為、梁啟二位先生聽候皇上旨意是對的。作為我來講，果斷服從二位先生的調派也不錯，這個風雅向是千萬不能竄改的。”

畢永年點了點頭說：“那好！現在我們隻要一條道，那就是集合力量，殺向安徽。”

唐才常這一說，有幾個龍頭連連點頭，可大部分還是拍桌子瞪眼，喊爹罵娘。畢永年嚴厲地對唐才常說：“佛塵兄，看來，你一是希冀康有為，二是希冀張之洞，我看這二位哪一名也希冀不上。先說說這個康有為……”他見唐才常和眾龍頭都在瞪起眼睛豎起耳朵聽他的觀點，因而義正詞嚴地說道，“康有為早在外洋募得6o萬元，可他隻給我們彙來了2o萬，梁啟在檀香山也募得了很多錢，可他冇有給我們寄來一文錢。現在叛逆迫在眉睫，恰是急需用錢的時候，可那4o萬就是遲遲不到？”

辜天祜、張堯卿跟著畢永年大喊道：“跟著畢龍頭，殺到安徽去――”他二人看了看楊鴻鈞、李雲彪二人，見他二人冇有表態。辜天祜、張堯卿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小聲說：“但是……我們一起上吃甚麼，喝甚麼呢？”

公韌抄巷子避開清軍，在長江上打扮成一個門生坐船逆流而上，到了漢口直奔英租界內的自主軍總構造李慎德堂。??

公韌不再理睬唐才常，對眾龍頭說：“各位龍頭、大哥，我們都是一塊兒出世入死的弟兄們，唇亡齒寒，你們不會晤死不救吧。從速行動吧，彆再躊躇了！”

畢永年又對唐才常說：“固然你我斷絕了兄弟交誼，但是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你二是希冀張之洞，我看張之洞也不保險。在這朝廷動亂，八國聯軍打擊北京都城不保之時，他和英國人打得熾熱，坐觀北京事情。如果北京不保，他則取媚於英國和自主軍，如果北京一旦穩住，他能夠就反過手來，拿自主軍開刀。你所謂的盟友，我看隻不過是一個炸彈，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會把自主軍炸得粉碎。”

四大龍頭齊聲大喊：“隻要畢大龍頭一聲叮嚀，刀上敢上，火海敢闖。”

辜天祜、張堯卿二人聽到了這些話，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唐才常的這一席話，彷彿又把幾個龍頭說動了。楊鴻鈞、李雲彪和辜天祐等人低頭不語。

畢永年說：“吃的喝的你彆愁，秦力山如何打出去的，我們就如何打出去！”

唐才常輕聲問公韌：“你們真冇有接到，讓你們不要行動的號令。”公韌說：“冇有啊，我們甚麼動靜也冇有獲得啊。”唐才常歎了一口氣，說：“我已經派了好幾小我給你們下達號令，叫你們臨時不要行動，有的過不去長江關隘，返來了。有的冇有返來，看來是讓清軍給抓住了，怨都怨清軍把長江封閉得太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