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弱女子家裡又遭辱[第3頁/共4頁]
金珊綁上了劉斜眼的手和腳,找了一塊擦桌子布,塞上了他的嘴。公韌對西品說:“我們在這裡活不下去了,得出去躲躲,你也出去藏一藏吧?”西品說:“我在內裡舉目無親,能上那裡去躲著,乾脆,跟著你們吧,你們走到那裡,我跟到那裡。”公韌說:“你一雙小腳,帶著你實在不便利,但是讓你待在這裡,更是不放心。好吧,你既然情願跟著我們去享福,我們就一塊兒跑吧,跑到那裡算那裡。”
金珊鼻子哼了一聲:“就憑你這點兒本領,去乾甚麼,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金珊嘴上說著,還是悄悄地扶著公韌,轉到了西品家的後牆。
公韌隻感覺渾身的鮮血又一下子全湧到了頭上,漲得血管蹦蹦亂跳,一下子從金珊的脖子上摔了下來。金珊練武的人耳朵尖,早明白瞭如何回事,也是憤恚非常,他拖著公韌幾步來到了西品院子門口。幾個衙役正要禁止,金珊在他們頭上一人拍了一下,那幾小我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晃閒逛悠地倒下了。
西品又給了他一剪子說:“這叫五彩繽紛,浪裡飛花。”
公韌說:“不可,西品家必定有事,我們不能丟下她不管。”金珊說:“你啊,你啊,想要他們把我倆都抓住才斷念嗎。一個婦道人家,他們也不會把她如何樣,我看,這會兒咱就彆去了,今後再想體例。”公韌說:“你去不去我不管,歸正我得去。”
劉斜眼像被殺的豬一樣嚎叫起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確切不曉得啊。”
倆人進了屋,見劉斜眼還趴在西品臉上亂親。西品冒死掙紮,無法就是雞入狼口,羊入虎口,那裡能擺脫得開。公韌腦筋漲,兩眼冒火,渾身的肝火集合在瘦骨筋筋的拳頭上,幾拳疇昔,直打得劉斜眼鼻口出血。劉斜眼昂首一看,竟是韋金珊這個勁敵,曉得打也是白給,隻得連連告饒。公韌撿起地上的剪子,狠狠地先給了他一下子,戳得劉斜眼像狗一樣地嚎叫起來,公韌照準了劉斜眼的心口又要一下子,就想一剪子把劉斜眼捅死。金珊攔住公韌說:“先留下他一條狗命,有些事情我得問問他。”
兩人又走了一陣子,公韌定了定神一看,這不是西家莊嗎。?他惦記取西品,就對金珊說:“咱倆到西品家去看看?”金珊有點焦急地說:“甚麼時候了,你還想三想四的,打鐵也不看個火候。等你好利索了,今後偶然候再來看她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