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父女相認[第2頁/共2頁]

說罷，他已經回絕了赤鸝用靈力來替他規複。

“她還在睡著？”

“師父，爹爹。”青鳥放下筷子，一邊哭一邊笑著說道：本來，我不是沒爹沒孃的孩子，我爹是天底下最美意腸的醫者，我娘是天上最斑斕的神仙。”

他也已淚流滿麵。

待到青鳥醒來，赤清河麵貌已規複與平常無異，黑髮當中不見一絲白髮，但看著青鳥的時候，已不複昔日峻厲，淡淡的慈愛儘顯。

小玉的眼睛刹時染紅，心如刀絞般難受，再顧不得自小的禮節家教，衝著許維怢毫不沉淪的背影，喊道：你就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大傻瓜。”

赤鷺倒感覺未有甚麼不當，說道：你這白髮是遮不住的，可青鳥總有一天是要醒過來的，除非你不見她。”

赤鷺深知大姐此問何意，說道：赤清河成心如此，青鳥至今還在昏睡，有些事情，我們今後再問吧！”

“我們要去哪兒？”

“她應當醒了。”

赤鸝笑了一下，道：是對是錯，關頭在於我們如何棄取，三妹逃不過情劫，甘心為此放棄統統，她，雖死猶生。”說罷，轉頭看了看赤家，炊煙已嫋嫋升起，“這類人間溫情，三妹比我們體味得深。”

赤清河和青鳥站在偏房的門路處，青鳥不曉得這是何意，昂首看了看父親。

“青鳥。”

小玉追在他身後大聲問道：你就那麼，那麼割捨不下她嗎？你可知，她就是…。”小玉的口不擇言在許維怢嚴厲的神采下，消逝於無聲。

“偏房上麵有個暗室，那邊麵有你孃的畫像，爹畫的，現在帶你去看看。”

“師父。”

許維怢歎了一口氣，說：或許真是我書讀的太多，不曉得變通吧，以是，我的心也不曉得變通，小玉，就像你跟你爹，相依為命，現在，驀地生一變故，你會就此放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