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安王府門下,安王對此人有幾分本領清楚的很,曉得是能夠拿脫手的,便也未幾問,看著他們二人笑了笑,表示讓人將筆墨紙硯拿了出去。
那言官看出她的美意,忙乾笑出兩聲,對她拱起手道:“下官甚愧,要按丘白先生書中所說,這畫的確是真跡無疑,是下官打眼了!”
那言官有些迷惑。倒是自傲的笑了笑,“下官於畫藝上頭,算是略通一些。”
殿中突然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