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國其人[第2頁/共4頁]

“賢侄啊，此次入關但是為令尊打個前站？”剛坐下，董卓的公鴨嗓就響了起來。

“好，好。”董卓圍著我轉了兩圈，拍了兩巴掌，對勁的點頭喝采。

董卓駐畢圭苑，軍隊環抱畢圭苑安營。我們這三千人來的最晚，但還是在畢圭苑中間不遠分到一片營地，看來董卓也是用心了。我來畢圭苑見董卓，龐德賣力安營紮寨。

徐榮向董卓再施禮，坐了下來，隻是看起來彷彿有幾分式微。能不式微嗎？一句話從主將變成了參謀……

……

我說：“西北未靖，匪患猖獗，家父守土有責，不敢或離。家父甚是惶恐，特命小侄率三千騎為相國助陣。”

李儒？毒死何太後那位？傳說中董卓的半子？想到最後一條，我用憐憫的目光看了李儒一眼，董卓的女兒，那得長成甚麼樣啊？

董卓點頭晃腦地說：“壽成賢弟公然國之忠臣啊。現在時勢艱钜，袁家四世三公累受國恩，卻為了一己私利起兵叛變朝廷。壽成賢弟此時服從朝廷號令派兵前來足見忠義，賢侄遠來一樣勞苦功高。”

言罷，不等我再言，固執我的手回到本身的席位雙手按在肩膀上把我往下推，口中說道：“賢侄，來，你我共坐痛飲。不要推讓，父老邀，不成辭！”

“不錯，不錯。”董卓笑容更勝，“西涼錦馬超公然恰如其分！”

強壓下心中的愁悶和眩暈（被熏得），我抱拳向董卓施禮，說：“天水騎都尉馬超，拜見相國。”

“想不到打一頓結果這麼好，今後要常常揍他！”這話從老爹嘴裡說出來實在是太傷人了。

我決定離家出走，離馬騰這個憶童年加暴力狂老爹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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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非常人也。”

李儒說完，宴會上有響起幾聲雜七雜八的恭賀聲。

這架式讓我想起屠宰場上屠夫對豬的誇獎。不該啊，屠夫這個行業固然人才輩出，有本領的像何進、張飛出將入相，中等程度如鎮關西鄭屠那也是一方豪強，最不濟像範進的老丈人胡屠戶都是個土財主。題目是董卓不是屠夫出身啊，如何一句話就能營建出一種屠宰場的氛圍？

“願聞其詳。”龐德明顯冇想到我會這麼說，話裡透著駭怪。但是冇體例，我坐的太近，一場宴會下來，對董相國的體味非常慘烈，我說：

龐德看看四周冇人，悄聲問我：“相國何如？”

仇人啊！我說：“敢問高姓大名。”

“長幼有序，尊卑有彆。小子豈敢無禮。”低頭、躬身、趁機後退幾步，久違的新奇氛圍啊，本來我尚在人間……

那人笑笑，說：“李儒。”

我X！老子廢了這麼大勁可不是為了讓龐德占便宜。必然有來由，從速想、從速想……，我說：“令明怕是不成！令明職位太低，一旦董卓強行收編軍隊，令明很難回絕，還是孩兒去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