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君子，可欺之以方[第1頁/共3頁]

龐德苦著臉接過名單，再三確認我冇有籌算讓他像宋江似的來一場江湖大串連才鬆了一口氣，表示會派出探子尋覓並打仗他們。（PS：宋江真的很牛，出山轉一圈就帶返來一票人馬，轉一圈就帶返來一票人馬，可惜晁蓋一死合作壓力銳減，再也冇有搞串連拉人頭的動力了。龐德當然不曉得宋江，這是作者的比方……）

荀攸厲聲喝道：“董卓**後宮，肆意濫殺大臣百姓，又殘暴無德，目無君上，此等奸賊攸恨不能生啖其肉。”

我故作平靜地笑笑，作胸有成竹狀，問道：“公達問我董太師是忠是奸。【零↑九△小↓說△網】我想先問公達一個題目，不知可否？”

我說：“袁紹借討伐董太師之名行背叛之實，自封車騎，掠取冀州，逼死冀州牧韓馥。現在董卓已死，仍盤據冀州，不平朝廷號令，更殛斃朝廷使者，野心昭然若揭。如此反賊豈可稱為忠臣？”

我說：“袁紹、袁術兄弟，矜持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天下，涓滴不把朝廷放在眼裡，竊奪大漢州郡，殘殺牧守，可謂狂悖已極。益州劉焉，暗中攙扶邪教節製漢中，堵塞門路，成盤據之實。餘者陶謙、劉繇、劉虞、公孫瓚之流雖無背叛之舉，但都是坐守處所，偶然為朝廷分憂。另有無數黃巾殘黨到處流竄，殘虐處所。公達以為我說得對嗎？”

“若無群雄起兵相抗，董卓早已行不臣之事。”荀攸公然是個君子，固然仍在強行辯白，但既冇有言之鑿鑿，也冇有惱羞成怒。相反很有些遮諱飾掩的語氣，這句話多數是順嘴說出來的，說出來荀攸就悔怨了。

荀攸問道：“司空大人以為誰是背叛？”

遷都長安以後，荀攸因為打算行刺董卓泄漏被捕入獄，董卓身後棄官回籍。不久被推舉為任城相，又到長安求任蜀郡太守，獲得任免，但門路被張魯截斷不得已滯留在長安。

君子就好，君子才氣欺之有方。我用可惜的語氣說：“早傳聞過荀氏八龍各個都有經天緯地之才，想不到見麵不如聞名，荀氏先人竟然是個揣測斷罪的胡塗人。”

我笑道：“討伐董太師便是忠臣？”

不是吧，荀攸但是以奇謀機變著稱，竟然上來就是這幅模樣。這如果以樸重剛毅著稱的荀彧還不得直接跟我冒死……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漢末遊俠風？

“潁川荀公達拜見司空。叨教司空大人，董卓是忠是奸？”荀攸問完站直身子雙眼直視我的眼睛，很有些慷慨赴死的豪放。

荀攸羞得滿臉通紅，卻又說不出話來，要說辯才荀攸比我強很多，但荀攸向來以樸重君子要求本身，不屑於胡攪蠻纏，錯了就是錯了。但並不影響荀攸詰責我，荀攸也看出來了，旁敲側擊冇用，還是有話直說的好：“荀攸敢問司空大人，但是要做王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