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首 自由詩 生命之什[第1頁/共1頁]

再也裝不下空虛，空虛

女媧未補妥的天

洋火刹時的燃燒顯現本身的存在

不時漏雨，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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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之蛋跟著太陽

生命，是甚麼？

河道的自頌裡，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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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胚總會在風波中抖竦

縴夫搏命拉上淺河的重船

偶像的靈魂總會被分噬

沉重，輕浮，悠長，暫短

1）.事情上的千頭萬緒，十多年來能做到萬無一失的，全公司舍我以外再無彆人。但對小說來講，麵麵俱到是寫作大忌，我會警戒。

樹木鼓盪渾身的肺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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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著奇妙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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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住一張野獸的皮

駱馱刺展開龐大的根係

生命，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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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的法老比卷席兒的乞丐

心臟是一把紡錘

水車的乾坤泥腳下扭轉

(1987年3月13日)

在第五空間棲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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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敢有一絲絲逗留與等候

附記【沉舟所言】

不如一根毛

2）.平平兩字，從筆墨本身來解，‘平’字是一十八般本領成績的兩刀收到肋下，勿使鋒芒外露；‘淡’字用三點水性來溫養兩重火性，不溫而溫不火而火。‘平’字鋒芒在內，剛正於外，腳根鑽得越深，就站得越穩。淡’字水柔在前，火力在後，相輔相成，不離不棄。以上相連，含義倍增，就是平平，悟出這些，就悟到平平的千一，從悟到行，能得其萬一。

隻腐朽的時候更老邁

日月也燙不平帖

日月數十年來，每天無滯地拖過

吼怒和歡歌，輕巧與哀傷

跑了四十六億年

她成了太陽的畢生仆從

恐龍至今馱著中生代的汗青

這痷扁扁的袋囊

孵化出世機

風中藤蔓單擺似的鞦韆

才獲得那少得不幸的餘熱

老廢渣滓裡拾起一張張拋棄的紙片

就為了這點恩賜

—(不是長滿綠毛的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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