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烏鴉[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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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人道：“你是來報禍的？”
烏鴉同意。
卿人搖點頭，道：“這一刻，我很自傲。”
月光深寒，他們的淺笑更寒。
烏鴉神采更冷，道：“為甚麼？”
卿人道：“從你殺了那十幾個跟腳深厚的年青人，就曉得，你毫不是個怕費事的人。一個不怕費事的人，最善於的就是處理費事，而現在我就是你的大費事。聰明人輕易想很多，想很多就曉得的多，而曉得多的人，常常不長命。因為，他會曉得很多不該曉得的事。要想保持奧妙，死人的口老是最嚴的。”
人獨立在崖頂，斷崖獨立在月下。
卿人道：“我的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