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七《友》(二修)[第1頁/共1頁]
厥後的幾天,他老是早上來,早晨走,一坐就是一天。偶然,我們也會出去逛逛,去山上,去河邊,去林間,去郊野,去黌舍,去集市,去看看那些我們長大的處所,去尋覓我們的曾經。但是,實在我並冇有像他那麼主動,很多時候都是他提出來,我陪他去。
初二的淩晨,我再一次送走了他,就像四年前一樣。又彷彿不一樣。
記得那天,我們一起走在熟諳的巷子上。他說:“或許來歲我就不返來了。”我看了看他,低頭回了一句:“也是。”
很多人都在感慨人麵桃花,物是人非,隻能睹物思人,依托未曾竄改的什物懷想疇昔,但是實際卻老是來的更加殘暴,統統都在竄改,轉眼間滄海橫流,物非人非,我們踩著曾經的萍蹤,儘力尋覓熟諳的事物,不竭回想曾經的我們。或許對他而言,我們這些發小,就是他童年的回想,我們的曾經,也是他最暖和的影象。何德何能!
轉眼,間隔他去東北,已近四個春秋。可他的身影卻彷彿還如往昔一樣,從未竄改。這真是令人歡暢。
幾年後他有了mm,厥後另有了弟弟,很多人都感覺,他的新媽媽必然會虐待他。實在並冇有,新媽媽對他一向都很客氣。這真是令人歡暢。
記得那是臘月二十七的傍晚,他再一次走進了我的家門。我也忘了,當時的我在想些甚麼,隻記得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不知何時站了起來,而他也已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們彷彿聊了好久,聊了很多。
他很榮幸,他的媽媽歸天的時候,他還很年幼。年幼的他很快就有了新媽媽。或許,如果他未曾聽到彆人的私語,那麼,也就無所謂新舊了吧?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