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三章 雕[第1頁/共4頁]
摸著摸著,口水便留下來了,一臉豬相的劉守備擦擦嘴巴上的哈喇子,撓頭笑道:“真他***過癮啊,這回絕對要賽過前一次!”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烈火,哈腰便把武兆打橫抱了起來,一邊打量半晌,一邊情不自禁的用酒糟鼻子聞遍他的頭臉,直到透不過氣才昂首呸呸道:“***,酒味真重……”
四周看管的齊兵固然穿戴蓑衣,卻也看不清七尺以外的風景,隻能胡亂舞劃著棍子,在雨中冇人聲的大呼道:“都他媽起來!少一粒糧食就彆想用飯!”場麵就像一千隻鴨子下河普通混亂。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藉著這長久的白天,我們發明戰俘已經舉著奪下的兵刃,開端四周追殺起保衛來。
幸虧劉守備是個乾脆的人,他托著腮幫子深思半晌,便敲定了構圖,開端在武兆身上揮筆作畫。固然不會新花腔,但勝在把老謀生爛熟於胸,不一會兒便把武兆白嫩嫩的身子畫的花花綠綠、滿滿鐺鐺。
這就叫繪描,先把用線條打底,接下來才比如著雕鏤上去。
細心一看,那是一個個或是活矯捷現、或是憨態可掬的大小植物,足有七隻之多……乃是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中間一個大老鼠,腚上另有對鴛鴦鳥!
配房內,武兆已經醉臥在桌邊。看到他如此不堪酒力,劉守備一咧嘴,暴露一口稀少的大黃牙,嗬嗬笑道:“這麼慫啊,不過也好,給俺省工夫了。”再看一眼醉態可掬的武先生,劉守備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心中阿誰對勁、阿誰難耐啊……就彆提了。
既然無路可退、怎能坐以待斃?哪怕是手無寸鐵,戰俘們也毫無懼色的猛撲上去,與穿蓑衣的齊軍扭打在一起,冇有兵器不要緊,他們有指甲有牙齒、能夠撕能夠咬,一樣能殺人!
但實在按捺不住‘見獵心喜’的瘙癢,思惟鬥爭了好半天,他還是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把這事兒辦了!
劉守備頓時從藝術天下中掙紮出來,惱火的喝罵道:“早不下晚不下,恰好這時候下雨!”依依不捨的放下雕刀,把那身女人衣裳往武兆身上一蓋,便忿忿的起家走了出去……小我愛好固然首要,但壞了差事可就再也冇機遇玩了。
把這道工序做完,劉守備從他的‘百寶箱’中取出第三樣東西,乃是一把鋒利的剃刀,就著武兆那一身白沫,諳練的為其颳起了體毛……二十年前參軍那會,他參的是廚子軍,乾的就是給豬牛剃毛的差事,再加上這幾年給人剃毛慣了,天然熟能生巧。雖比不得廚子解牛,但也是駕輕就熟,不一會兒便將武兆的頭髮、髯毛、眉毛、腿毛、汗毛、腋毛……剃了個乾清乾淨,就連小鳥也冇放過。
將木桶裡的水溫調試恰好,他又從床底下拖出個大箱子,翻開取出塊潔白的棉布,放在水裡滲入了,擰一擰,竟然開端給武兆擦拭身子。行動出奇的悉心詳確,就連小鳥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