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對不起,我來晚了。”秦寂言上前,抬腳就把橫在他們中間的紅衣婦人踹開,也不嫌顧千城此時肮臟的模樣,一把將人抱在懷裡,卻不想常日抱在懷裡軟呼呼的身子,此時卻硌手。
女人就是這麼奇異的生物,前一秒還在怪秦寂言來晚了,抱著他大哭。下一秒就因為頭髮臟不臟的題目,而忘了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