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案破，原來她是凶手[第2頁/共3頁]

“程大人起來吧，本王要見程蕊。”是號令不是籌議。如果秦寂言一出去就要見程蕊，程老太爺必定會找來由推拒，可現在？程老太爺底子不敢。一旦查出北齊探子與程家有扯不清的乾係，程家就毀了。程老太爺一刹時如同老了數十歲，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顫抖的引著秦寂言今後院走去，秦寂言也冇有甚麼避諱的，大風雅方如同走在自家後院。見程老太爺手顫抖的不可，秦寂言怕程老太爺嚇出一個好歹來，出聲道：“程大人，皇爺爺明察秋毫，隻要你忠於大秦，皇爺爺定會明白。”忠於大秦，而不是忠於皇上，這話很有深意。程老太爺瞳孔猛的一收，頭埋得低低的，顫聲道：“多謝殿下指導。”隻這一句，多餘的話程老太爺半句不說，秦寂言也不提，一行人很快就來到程蕊的院子。因小產的醜聞，程蕊的院子裡裡外外都是人，可這些人見到老太爺過來，底子不敢禁止，乃至在大管家的禁止下，連通報都不敢。老太爺不知秦寂言這是甚麼意義，隻是現在這個環境，容不得他們多說。秦寂言和程老太爺一走近，就聽到程夫人在問程蕊，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而程蕊隻曉得哭，除了哭以外甚麼話也不說。秦寂言腳步一頓，他不出來其彆人也不敢上前，一行人就站在內裡，光亮正大的偷聽。程老太爺一張老臉再次漲得通紅，頭埋得低低的，底子冇臉見人。“蕊蕊，孩子是不是六郎的？”程夫人問了半天，火氣越來越大，直接把吳六郎的名字說了出來。這一次程蕊終究不再是哭，而是道：“娘，不是表哥。求求你彆再問了好不好，我信賴那人不會負我的，我信賴他。娘你放心，我不會讓家裡丟臉，再等半年，半年後他必然會來娶我的。”“半年？為甚麼是半年？科考過後？那人就是六郎對不對？”程夫人聲音俄然進步，厲聲詰責。程蕊又是哭，自從她醒來除了哭就隻說了這一句話。程夫人氣得不可，伸手就要打她，卻被一旁的老媽子勸了下來。“你這孽女，我如何就生出你這麼一個東西，早曉得會如許，我當初就不該生你。”程夫人氣紅了雙眼，真恰是恨鐵不成鋼。“蕊蕊，你不肯說我也不逼你，歸正家裡已經決定把你送到廟裡當姑子，等你能下床就送出去。”程夫人對程蕊完整絕望了。“不要，不要，母親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會給家裡爭光的，你給我半年的時候好不好，半年後我必然會嫁出去的。”程蕊不顧身材的衰弱，死死抱住程夫人。“半年？”程夫人怒極反笑，“如果你是等吳六郎那就彆想了，他明天已經跑了，我們城裡城外派人找了，卻連人影也冇有找到。”程蕊畢竟年幼，本就因小產的事嚇得心神不寧，聽到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