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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連,你另有甚麼好說的嗎?”蘇棠皺眉看著她問,“我待你不薄,你為何關鍵我?”
蘇夫人卻並不害怕:“且先不說這瓷瓶兒裡裝的到底是甚麼,就算如你所說的,裝的是鶴頂紅,那也隻是從一個丫環身上搜出來的,與我何乾?袁夫人,你是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又去拽黃連,從她袖子裡奪過那瓷瓶來。
許老闆:“不會記錯,就是她。”
“不會記錯吧?”蘇棠問。
蘇棠又問朱大夫:“我出產那日,因難堪產,當時霍家是請的朱大夫來。叨教朱大夫,是甚麼啟事導致我難產幾乎命喪鬼域的。”
“閉嘴!”蘇夫人瞪眼打單。
“這裡,裝的可就是隻一滴便可將人毒死的鶴頂紅,這就是物證。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就是要殺人害命。”
蘇棠瞪大眼睛望著袁夫人,而後非常無辜的眨了兩下。
“本來今兒在大廳的時候,霍伯夫人說的那些話,我們都還不信,隻感覺她是白眼狼兒,恩將仇報不識好歹,將你這個好母親給氣病了。可誰能想到,她說的一點冇錯兒,你就是位心腸暴虐的毒婦人。”
“夫人出產時失血過量,是耐久服用了活血化瘀的藥,比如……當歸一類的藥材。這當歸如果平時吃,的確是一味補藥,當妊婦倒是不能吃的。”
“你這般誣告於我,不就是想給我們蘇家頭上安一個罪名嗎?按著腦袋安了個罪名,好叫我家老爺給你家老爺讓路。”
“是,是從丫環身上搜出來的,可這丫環是從你屋裡走出來的。莫非,也與你無關?”
她不曉得如何回事,總有一種不安的感受。打從今兒這死丫頭進家門的那一刻開端,她就感覺死丫頭看著非常奇特。
書案前麵是一麵書架, 書架上擱著各種冊本字帖。蘇棠特地找了一番, 找到了原主與其母族那邊親戚的手劄來往, 一封封手劄都列舉在一起, 挨著每封信信尾處落款的時候來看……這原主也有一年多時候冇有與母族那邊親戚聯絡過了。
彆的梅家在潤州另有一間鋪子, 看信中意義, 應當是梅舅媽懂點醫術, 在潤州開了家醫館。
“不過……黃連,她再如何脾氣不好,到底是主子。你一個主子竟然起了暗害主子的心,實在是十惡不赦。”
“蘇夫人,天子腳下啊,你的夫君也是朝廷命官,站在這裡的這小我,就算不是你親生的,那也是蘇大人親生的呀。好歹你也是官家蜜斯出身,竟然知法犯法,竟然還敢毒害伯府夫人?”
蘇夫人卻搶先說:“你待她不薄嗎?你是甚麼樣的性子,我與你父親都曉得。你脾氣暴躁,常常起火的時候都會隨便吵架主子。想來,定是你平素待她太差勁了,她纔會想著關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