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七回 絕望 挑明[第5頁/共8頁]
昨夜、這會兒該說是前夕了,前夕隆慶帝雖召幸了兩個妃嬪,過後卻自發精力極佳,並無不當,隻當定能睡個好覺。
實在那樣也挺好的,他就放心受用他的便是,朝政大事韓征既喜好措置,都交由韓征做主,歸正韓征自來措置得極好,天然該能者多勞;而他不管這江山好成了甚麼樣兒,或是壞成了甚麼樣兒,都後繼無人,將來上位的必定不是他的兒孫,那他管那麼多呢,好生受用至死那一日也就是了。
崔福祥話還冇說完,太後已是勃然大怒,指著他便痛罵起來:“你這見風使舵,貪恐怕死的狗主子,竟敢空口白牙的歪曲哀家,當眾教唆哀家與天子母子之間的乾係,到底是何用心?真當你往哀家身上潑了臟水,韓征便能不計算之前你獨自稟告哀家,到底有何用心,便能饒你一命了,的確就是做夢,哀家就等著看你是如何死的!”
韓征說完,不待隆慶帝同意,已獨自看向了崔福祥,“就你來講吧,記得好好兒說,漸漸兒說,務需求事無大小都說清楚了。”
隆慶帝的神采已是丟臉至極,胸口也再次劇痛起來。
如此緊急的時候,不是立時收攏臣工親貴,借勢逼得韓征不敢輕舉妄動,以後再緩緩圖之,反倒公開向他逞強,連護都不護一下一心儘忠本身的人,――崔福祥那狗主子且不說了,宣武侯卻磨難時候見真情,對他一片忠心,他竟也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任韓征措置,就不怕今後再冇有臣工情願儘忠他,更加隻要韓征,而冇有他這個天子嗎?
太後接連深吸了幾口氣,才堪堪穩住了心神,看向韓征厲聲道:“韓征,事情的確都是哀家做的,哀家也能夠如你所願,幽居仁壽殿至死,或是立時死在你麵前都無所謂。可你最好真有你說的那般對天子忠心耿耿,對大周忠心耿耿,此番也隻為斷根天子身邊的奸佞,清除朝堂,讓大周海清河晏,四海昇平,而冇有旁的見不得人的心機,更不會對天子倒黴,對大周倒黴。不然,不但哀家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宇文家的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不會放過你,大周千千萬萬的臣民也不會放過你,因為亂臣賊子向來大家得而誅之,你最好給哀家服膺!”
“不怪韓廠公要‘清君側’,之前本官還當皇上身邊隻宣武侯和姓崔的兩個奸佞,現在方曉得,本來最大的奸佞竟是太後,他們敢那般的肆無顧忌,也是因為有太後擎天護著。可都已經是太後了,另有甚麼不滿足的,當真為了效仿薑後武後,骨肉血親都能夠枉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