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一回 死到臨頭終落淚[第2頁/共9頁]
此次小丫頭內心還不定如何悲傷如何痛苦,他還是親身與她撫平的好。
但她更怕是真的,更怕韓征親口向她證明,鄧皇後所說的都是真的,他和她的確曾甜美過,他們之間的柔情密意,在他和鄧皇後之間,也曾上演過……那她必然會發瘋的,必然會妒忌得發瘋,恨得發瘋的!
韓征這會兒想到鄧皇後,都還餘怒未消,冷聲道:“那是她罪有應得。若我公然做過,她對著清如那樣說還罷了,可我清楚甚麼都冇做過,滿是她在胡說八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聖旨傳到永和殿,豫妃有多喜出望外,可想而知。
“但是……”桃子還待再說。
鄧皇後立即如被抽走渾身的骨頭普通,癱倒在了地上,狠惡的咳嗽喘氣起來,這才曉得本來能自在的呼吸,是那麼誇姣的一件事!
說完回身大步去了。
總算韓征聽了沈留的話,找回了幾分明智,鬆開了鉗著鄧皇後脖子的手。
可他憑甚麼把她用過就扔啊,冇有她,他如何能夠有本日……不,她還不想死,她還遠遠冇活夠呢,她孃家也還都希冀著她,她將來還要當太後,她如何能死?
桃子低聲一一應道:“已經好了很多,藥都吃了,早膳午膳都吃的粥,單身上還冇力量,老說乏、累,想睡,想來得再將養幾日才氣大好,督主還是明兒……”
到得午後,隆慶帝便下了旨,晉豫妃為豫貴妃,代掌鳳印與六宮大權,至於鄧皇後,既然‘身材不好,那就歇著靜養吧’。
“我在你眼裡,隻是‘一個得了癔症的瘋子’?”
常太醫擺手道:“謝甚麼謝,我又不是為了你,我是見不得我小門徒悲傷,我可不管甚麼誰對誰錯,甚麼盤曲是非,我隻曉得讓女人活力悲傷墮淚了,便都是男人的錯。此次便罷了,我就饒了你,再有下一次,可彆怪我不客氣,定要拿大掃帚抽你,好生為我小門徒出一口氣了!”
韓征一臉的寡淡,就像鄧皇後的謾罵隻是耳旁風普通,“皇後孃娘還要不要這皇後之位,可不取決於臣,而是取決於您本身。現在臣問您,昨兒到底與恭定縣主說了些甚麼,您最好一字不漏都奉告臣,那您這位子或許還能再持續坐下去,您和寧平侯府高低幾百口兒人,也還能有命在,不然,臣可就說不好了!”
施清如在床上見她出去,低聲問道:“督主走了?”
見她麵色雖另有些慘白,精力也不大好,脈象倒是安穩,點頭道:“到底年青,根柢好,已是好了大半了,如果今晚不再燒了,明兒再歇息一日,後日便能夠進宮當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