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厚重的石門,內裡隻燃了一盞油燈。
特彆是現在,顧家已經倒了。
林瑾月點點頭:“你要甚麼?”
林瑾月對她身後的兩個兵士說:“我需求一個伶仃的處所與他說話。”
換做是之前,這兩位可不會聽林瑾月的。
兩人想了想,便同意下來。
謝宏便說:“行,製冰的體例換,不過下次再想見他,可就得拿彆的東西換了,我看那玻璃筆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