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賭局[第1頁/共3頁]
張雪鬆低聲向劉得利道:“先借我八萬。”
本來陸漸紅能夠在私底下開導的,但是藥不猛效則不勁,這等因而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了劉得利一記耳光,足以將他打醒了,張雪鬆也是麵麵相覷,因為劉得利打賭的事內裡也有他的份。
不過這個賭局是在房間裡開的,內裡的麻將打得正酣,底子不曉得內裡已經搞出這麼大的勝負來了。
聊了冇幾句,大姐叫了陸漸紅到房裡,說了十來分鐘,陸漸紅笑著出了來,便發起弟兄三個鬥地主,大過年的,博點彩頭,也算是圖個喜慶。不過打的並不大,五十八十一百的,陸漸紅應了句宦海得誌“貝者”場對勁的八字規語,手氣旺到不可,博得劉得利人仰馬翻,一個多小時下來,劉得利已經輸了近一萬塊,還欠了陸漸紅兩千多。
陸漸紅笑了笑,又向撲克牌指了指,表示先欠著。
劉得利嫌賭得小,陸漸紅齜牙咧嘴,來者不拒,重新來過,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二姐夫張雪鬆輸了七千多,但是劉得利的腦門上都出汗了,在這點時候裡,他欠下來的賬竟然達到了五十萬之多。
劉得利和張雪鬆二人狼狽得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陸漸紅倒是若無其事,讓老媽留他們早晨用飯,這也是為了大師好,冇有特彆的針對。
陸漸紅接過支票放在一邊,倒是抓起了撲克,隨便地洗了幾把牌表示二人隨便誰來切一下牌。
陸漸紅喉嚨“有恙”,天然是說不了話,兩位姐夫也表示瞭解,也有一點彙報事情的意義,這幾年劉得利在燕華混得也算風生水起,當然這也得益於當年陸漸紅的照顧,張雪鬆是個胸無弘願的人,劉得利乾到哪兒,他也就跟到哪兒,投個小股分,日子也算紅火。
陸漸紅大有大殺四方的意義,並不手軟,執意要劉得利付錢,不然不開牌。劉得利翻著眼睛拿出支票:“有此為證,輸多少一併開支票給你,不過要加碼。”
劉得利和張雪鬆二人的神情都有些難堪,陸漸紅倒是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低頭玩弄動手機。
“我來。”大姐陸月紅伸過手來,隨便切了兩下,陸漸紅把牌發完,然後亮了出來,他的手中豁然呈現了大小王,四個K,四個六。
這邊貼好春聯,那邊一母三妻已經擺上了麻將,陸漸紅觀戰半晌,家裡便來了客人,本來是兩位姐姐攜百口而至,不過兩個外甥女都冇有參加,本來都是談了男朋友,去了男友家過年,正應了“女大不中留”的古訓。姐姐們懶得跟陸漸紅拌嘴,去替高蘭和孟佳這兩位“麻術”不精的弟婦婦長眼去了。
陸漸紅的神情並無非常,點了點頭,家的不遠處便有一個小賣部,張雪鬆很快拿了副牌來,重新投入了戰役,不過成果一點牽掛都冇有,張雪鬆也陷出來了,陸漸紅隻要一脫手,每把必勝。當內裡的麻將寢兵時,陸漸紅的麵前已經堆了一撂子錢,足有三萬,彆的張雪鬆欠了八萬,而劉得利則是越陷越深,累計欠賬已達一百二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