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蜜意[第2頁/共4頁]

韓蟄這回乞假，前後共六日，過了元夕再去衙署。因韓墨兄弟還在喪期，府中不能設席玩樂，不似往年應酬繁忙，且錦衣司的事在過年的最後幾日早已理清，堆積的公事也理順了，臨時不必綁在都城，倒是可貴安逸。

韓蟄追得更近，看到她委宛端倪清楚帶著羞怯，貝齒輕咬柔滑紅唇。昏黃燈光照過來，她的臉不知是何時紅了，儘管站在榻邊，作勢去清算狼藉扔著的幾本書。

令容被他困在身下，綿長的親吻勾得眼波迷離。

“冇有嗎？”韓蟄伸手背在她臉頰試了試，喉中低笑，“隻是叫你擦背，想那裡去了。”說罷，指腹掠過她臉頰耳垂，直起家徑直往浴房裡去。

“我這是苦中作樂呢。”令容幫他寬衣，“母親和瑤瑤都好吧？”

倉猝換了寢衣，滿頭青絲都還充公攏，就見韓蟄走了出來，許是聞聲了令容跟宋姑說話的動靜，他倒將寢衣穿得嚴實，方纔戲謔之態消逝無蹤，那張臉清冷如常，瞥了令容一眼，自去桌邊斟茶。

韓蟄眼眸微沉。她的顧忌顧慮，他曉得，但金屋藏嬌並非良策，何況這裡還不是金屋。

她的身子被宋姑顧問得經心，自從月事初至，每回都是在月初，兩年疇昔後光陰稍差，現在多是在初六七來的，這會兒還冇潔淨，她方纔敏捷盥洗出來，也是不能沐浴之故。

她出來得太快，他似頗驚奇，擱動手裡的書，一雙眼睛儘管打量她。

“不是很疼，但不能……”令容臉上火燒似的。

“他？”令容微詫，模糊猜到他的籌算，以目谘詢。

走至榻邊，韓蟄兩條苗條的腿一屈一伸，攔住來路。

杏眼含笑，嬌生雙靨，叫人沉迷。

“月事。”令容輕聲，“還得兩天賦行。”

如許恰好，今晚歇一宿，明日晨起趕路，辦完了事，趕到金州剛好。

用完飯，因氣候甚好，韓蟄帶令容去外頭走了一圈。

天涯間隔，相互眼底的情感展露無疑。

韓蟄隨他走來，那仆婦恭敬施禮後，自發退遠。

韓蟄通俗的眼睛積累濃雲，聲音嘶啞，呼吸不穩，“如何？”

令容瞥了一眼, 便挪開目光，假裝冇瞧見。

“跟平常一樣，瑤瑤唸叨著想讓你早點歸去。這陣子委曲你了。”韓蟄睇她，伸開的雙臂收攏，恰好將她箍到懷裡，在送到唇邊的秀額親了下。他的衣裳才褪到一半，衣袖還冇扯下來呢，令容行動微頓，被他圈在懷裡冇法轉動，乾脆丟開，昂首看他。

連著數日冇見，他通俗雙眼盯著她，喉結清楚轉動了下。

韓蟄點頭，滾燙的手掌滑到小腹，暖熱透體而入，將月事裡悄悄絞著般的微痛化開。他俯身含著令容唇瓣摩挲，意猶未儘卻死力禁止，半晌，纔將身材挪開。何嚐到蝕骨銷魂的滋味時，調息養氣的工夫絕佳，現在嬌妻在懷，要強壓慾念，就頗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