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意亂[第1頁/共4頁]
“嗯。”
先前韓蟄回門時,傅錦元雖愛喝酒,卻不貪酒,且彼時她跟韓蟄相新婚,翁婿並冇喝多少。
胸腔裡的悶氣和身材的炎熱交雜,在她身軀貼過來時,卻有種料想以外的舒暢暢快。
影象停在了令容親他的時候,那以後的事想不起來,就記得他很歡暢。
韓蟄顛末榻邊,還不忘向令容道:“我去活動筋骨。”
逼仄的床榻間酒氣蒸騰,韓蟄吻得頗重,一手緊握她試圖抵擋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摩挲她臉頰。不滿足於柔嫩嫩唇,趁著她喘氣之機,無師自通地撬開唇舌,攻襲而入。唇舌膠葛時,身材也越貼越緊,勾著她後腰,貼向滾燙堅固的小腹。
可愛!
令容無法, 隻好道:“我躲著夫君,是因為驚駭。”
韓蟄醉意醺醺,湊得更近,幾近貼到她鼻尖,有點戲謔的笑意,“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令容乃至思疑昨晚韓蟄是被餵了藥纔會變態,乃至於他醒來後冇半點難堪,就披上了錦衣司使的那張皮。
令容畢竟顧忌他,隻往裡挪了挪,垂著腦袋,“冇甚麼,睡覺壓的。夜深了,夫君早點安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剛好膏藥抹完,遂擱在中間漆櫃上,將兩隻手腕懸著,就著韓蟄撩起的被子,鑽了出來。
令容還冇拿定主張,臨時不想提示他,但手臂的痠痛不容忽視。
“你忘了手爐。”韓蟄說罷,也躺進被窩裡,卻冇亂動。
身材卻也愈發緊繃,乃至發疼。
他瞧了半晌,闔眼調息睡下――因馮璋兵變的勢頭太猛,朝廷措手不及,韓鏡後晌已傳書給他,命他早些回京,明日一早便須趕路。
令容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
令容被他酒氣熏得臉上發熱,聞言,兩頰更如火燒。她嘗試了兩下,拗不過韓蟄的力量,而男人帶著熱氣的胸膛卻越貼越近,夙來通俗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緩緩撲向獵物的猛獸,炙熱的鼻息掃在她臉上。
韓蟄一頭霧水,揉了揉眉心,坐起家來。宿醉以後沉甜睡了一夜,他的精力極好,四體舒泰,內心模糊有種暢意。見令容仍閉著眼睛,他也冇打攪,自入內間去盥洗――那屋子兩邊設門,仆婦早已備了潔淨熱水。
他側頭看向枕畔,令容裹得跟蠶蛹似的,背對著他,呼吸綿長。
令容大驚,顧不上手腕被握得疼痛,冒死掙紮。
“結婚一年,我克過你嗎?”
令容“哦”了聲,目送他出了屋子,才起家洗漱,而後在宋家丫環的奉侍下打扮。
他已有好久未曾喝醉,多年風俗使然,洗臉的間隙裡,回想昨夜的事。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臉頰滑落,到肩頭,到胸前,狠狠展轉後,襲向腰間。
“你有彆的意中人?”
令容惱羞成怒,“你如何――唔!”後腦驀地被扣住,驚呼脫口之前,雙唇便被他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