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識破[第3頁/共4頁]
酒醉後亂性欺人,她還能勉強諒解。昨晚他明顯復甦,竟然還那樣折騰!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的――畢竟方纔韓蟄拿珠子毀滅燈盞時,跟平常一樣利索。不過他靠在枕邊呼吸熾熱,不肯脫手,令容畢竟冇扛住,貼著壁板坐起家,謹慎翼翼地從腳根趴下榻,倒了杯水給她。
韓蟄雖喝了酒,明智尚在,見她神采奇特,不由回想那晚的景象。他的腦筋很好使,雖不至於過目不忘,做過的要緊事情卻都記得詳細,那晚酒醉跋文憶恍惚,宿醉後想不起舊事,便冇掙紮。現在死力回想,類似的景象下,很多事垂垂瑣細閃現。
“但是……夫君承諾過的,客歲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過後。”
“冇、冇甚麼。”
“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韓蟄就著她的手連喝兩杯,道:“夠了。”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魚,背後被他製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麵前是那張冷峻的臉和燙熱乎吸,如許的姿式,讓她呼吸愈來愈快,訥訥道:“就當是相處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後另娶,必然會有更出挑的女人。”
到了豐和堂,迎出來的魚姑卻輕歎了口氣,“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爺正在裡頭呢。”
胸前酥軟被他悄悄按下時,抵在腿間的炙熱亦愈發明顯。
渾身強壓的氣血一刹時衝上頭頂,說不上是歡暢還是惱羞,他驀地將她腰肢攬起,緊貼在他腰腹,躬身低頭,神采幾近猙獰,“為何不說!”
頭頂上韓蟄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胸卡在岩縫裡進退兩難,他回身偷笑,令人惱火。
“桌上有水。”令容感覺超越那雙腿去倒水是傷害的事,往錦被裡縮了縮,“夫君本身倒,好嗎?”
令容咬唇不語,側過甚遁藏目光,慌亂呼吸間胸口急劇起伏,在他掌下顫栗。
“你若看不上我,剛纔為何臉紅?”韓蟄聲音降落,微抬起家子,將一隻手覆蓋在她胸口,“另有這裡,慌甚麼?嗯?”苗條的手指在她暴露的肌膚摩挲,掌心帶著燙熱的溫度,稍往左邊挪了挪,悄悄揉壓。
“嗯。”韓蟄跟頤指氣使的天子似的,叮嚀道:“口渴。”
令容迫於威壓想不歸還口,又被架在火上烤著,悔得腸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
“嗯?”
“是嗎?”韓蟄低聲,天旋地轉之間,將令容壓在身下。
“相處不睦?”韓蟄微微不悅,“是我待你不好,還是你看不上我。”
燙熱的鼻息混合嘶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令容渾身打個機警,曉得躲不疇昔,忙展開眼睛往裡滾了滾,心虛道:“夫君返來啦?天氣太晚,累得睡著了。”
令容便今後縮了縮,“夫君能夠放開手了。”
路上令容一聲不吭,隻顧盯著麵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