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羔羊[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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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的不翼而飛恰好申明師父、師孃底子就是因我而死，聶麒麟不過是隻無辜的代罪羔羊。”
“是誰，是誰殺了他們？”沈月然泣不成聲。
“我不是小瞧你，而是奉告你這件事情的嚴峻性。關於我中毒之一事，我一向在查。現在是以遭到連累的人已經太多，師父、師孃和聶提刑，都已經被害死……”
衛奕的聲音低低的，有寬大，也有責備。
沈月然不由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