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陷害[第1頁/共3頁]

“昨晚我親眼瞥見這位女子做餅，又親眼瞥見她把酥餅賣給餘小瑩，更親眼瞥見她與李心儀因花貓之死爭論。可惜的是那隻被下了毒的酥餅昨晚先被餘小瑩踩踏又被她清理，早已不能成為呈堂證據。”衛奕指向沈月然，言之鑿鑿。

“大人，我昨晚不是在餅麵上發明瞭砒霜，而是在餅餡中發明瞭砒霜。”衛奕眯了眯眼。

“你們要帶我去那裡？”她叫道。

聒噪的婦人！

詭計！

“行了，閉嘴！”張文興粗聲打斷她，看向沈月然，“沈月然，本官問你，吳兆容所言是否失實？”

“衛――咳，衛公子昨晚於餅鋪可瞧見非常之處？”他態度恭敬。

餘小瑩結結巴巴，見張文興黑臉嚇得放聲大哭。

吳兆容嚇得連聲賠罪。

“住嘴！明知公堂之上豈容猖獗！”張文興怒道，“吳兆容，本官問你，你為何這麼說？”

“餘小瑩，本官問你，昨晚你在酥餅上可曾發明砒霜？”他再次發問。

吳兆容低垂著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哇！”沈月然尚未站穩，驚撥出聲。

張文興心中暗罵。

沈月然被兩個衙役拖著走，一起走一起罵。

“你――”要不是身後衙役拉著，沈月然將近衝撲上去，“你昨晚明顯說下毒的人不是我，還說我冇有動機、冇有機遇、手腕不對甚麼的。你快把剩下的話說完，不能隻說一半啊！”

不一會兒，她感覺不對勁兒。

女子與小人！

張文興心中再次暗罵。

她不敢抬腳半步，回身大力拍打緊閉的房門，大聲呼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張文興竟然於輕描淡寫間將馮素花口中的“有了銀子”說成“俄然繁華”，這莫非隻是偶然的口誤？

“不成能！”不待張文興發話，吳兆容尖叫出聲，“五年來你如當初立下的誓詞普通未曾做過一次飯如何能夠做得出那樣的酥餅？！那樣的酥餅連梅長生都做不出來你如何能夠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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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衙役翻開一間配房的大門，推她出來，緊緊關上了房門。

吳兆容嚥了咽口水，目不敢斜視，“大人，小姑這幾日行動的確非常。眾所周知小姑一貫深居簡出不與外界來往，五年前更立下重誓此生一不事外務二不入後廚三不做女紅甘願孤老畢生。但是前幾日因為衙門的大齡罰款，她俄然誇下海口道一個月後定能拿回百兩銀子。她早出晚歸不知在內裡做甚麼，明天早晨更是帶返來十五個酥餅！大人是不曉得，那些酥餅好吃得喲，香酥甜脆，口齒留香，民婦居文池多年竟從未吃過這等酥餅……”

沈月然不由看向衛奕，嚴峻得雙手扭成一團。

“閉嘴！”衙役的一聲喝斥以後是兩聲寶劍出鞘的聲音，沈月然攸地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