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聽曲[第1頁/共3頁]
好姐妹看上的男人,她卻偷梁換柱,暗渡陳倉。
“夫報酬何問起梅采玉,但是認得此女?”他問道。
“這香囊是——”
她不成能看錯,這香囊恰是奕兒保藏在條記中的那隻,她清算過多次,必然不會錯。
奕兒明顯道已經將香囊還給了梅采玉,如何會落到吳兆言的手中?
二折聽罷,劉惠琳道,“吳世侄常日裡也愛聽曲嗎?”
旋即,他又大悟,“喛,看來,八年前的沈家舊事誰都未曾健忘啊。”
吳兆言一驚,也趕緊站起家。
“世侄有話無妨直說。”
劉惠琳想了想,道,“世侄可認得一個叫梅采玉的女人?”
不可!
吳兆言趕緊見禮,“夫人客氣,兆言怎管帳較夫人所言,夫人句句真璣,兆言受教,隻是……”
她肝火中燒,騰地站起家。
他繞至衛府後門,又轉過兩個巷子,見到了在那邊等待好久的熙春。(未完待續。)
她本來與姐姐之間的姑嫂乾係處得很糟糕,為了討兆言歡心,主意向姐姐示好,求得諒解。她本來在文池冇個端莊事兒,為了討兆言歡心,現在在京郊開了個餅鋪,自主重生。她本來好與人爭論,惹口舌是非,為了討兆言歡心,現在性子馴良很多。
“世侄莫要在乎老身的話,老身隻是想起奕兒,纔有感而發。”她解釋道。
饒她還苦苦猜想那沈月然是否另有隱情,想不到,她竟是如許一個女子!
奕兒每年八月去天水路經文池,本年從天水返來,承擔裡就多了這隻香囊。
劉惠琳的目光再次落在香囊上。
“傳聞過,以是隨口問了問。依老身看來,世侄如果不鐘意那沈月然,直接奉告她行了,或者給她一筆銀子打發了,如許的女子,比我們想得奪目很多,也奸商很多,不消放在心上。”她道。
劉惠琳不由直了眼睛。
這時,台下鑼鼓又響,吳兆言道,“三折開端,請夫人落座。”
吳兆言遲疑半晌,道,“實不相瞞,兆言邇來很有些難堪。”
聽姐姐道,那女子仗著自個兒在後廚和女紅上很有些技術,是個刻薄刻薄之人,整日裡不端莊做活,在文池底子尋不著婆家。可她恐怕被人嘲笑,說是自個兒發誓不嫁。兆言直言回絕她的心機,誰知她一往情深,不但不懼被回絕,反而到處想奉迎兆言。
吳兆言驚奇,“夫人如何得知?”
“這麼說,這隻香囊是沈女人送你的了?”她問道。
坦白說,兆言很感激她的情意,但是豪情的事勉強不來。兆言心煩意亂,隻求夫人見教,如何再與那女子扳談?那女子如此固執,又是姐夫的親妹子,兆言真是拿捏不準這此中的分寸啊。”
不一會兒,二折開演,二人不再多言,用心聽曲。
他越是這般,劉惠琳越是以為他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