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南極:最重要的是曾經站在這裡[第3頁/共5頁]
從南極返來,有朋友問:今後冇有甚麼處所想去了吧?我淺笑,內心清楚得很,南極的後遺症是龐大的:那麼遠的處所都去過了,另有甚麼處所算得上悠遠呢?而南極的觀光確切再次令我感遭到了自我的寒微與纖細。無數的自發得是在觀光的過程中都會不竭被修改、被降服,對人、對事、對物、對自我的認知,是需求用平生的觀光去完成的。
在半月灣的半山上,與企鵝在5米以外密切對視,將冰天雪地的純潔之藍儘收心底,因而,統統的統統都消逝了,連同本身。
終究我冇如何糾結就放棄了斯裡蘭卡,又以胡想為由爭奪到了假期。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無怨無悔空中對囉嗦非常的阿根廷簽證,穿戴標緻花裙子去見麵簽官,安排好統統的事情,又問密切的朋友有甚麼南極的慾望我能夠幫他們去實現……終究,11月28日,我們解纜了。
南極之以是成為胡想,彷彿要追溯到悠遠的高中,地理課上講到地形地貌山川河道,對冰川的描述是幾個樸實又斑斕的字:“淡藍色的冰體”。當時我和同桌如何也想不明白,那淡藍色的冰體到底是甚麼模樣。或許就是從阿誰時候,我便對冰川有了無窮神馳,而南極,於我則是一處純潔的地點,不為彆的,或許就是純潔和“淡藍色的冰體”。南極在好些年前,便成為了我的終究胡想。
因為胡想來到南極。而胡想的啟事,不過是因為幼年時念過的地理講義上,用“淡藍色的冰體”來描述純潔冰川。而真正來到南極,越到深處,越是冇法描述的美。我終究明白,最純潔的色彩不是白,而是藍,天空與海水將冰山包抄著,冰層裡透出誘人清澈的淡藍,統統都被暈染上了深深淺淺的藍,奧秘的、震驚的、難以言說的,唯有眼淚才配得上。
“南冠”號開端行進,駛向傳說中可駭的德雷克海峽。第一晚,我和海飛浪漫地拉開窗簾,等候著每天淩晨展開眼就能看到無儘海景。而究竟上,第二天6點日光就把我喚醒,燒水泡好茶,拿著茶杯去船麵,一小我,坐下來,看無邊沿的大海,有海鳥跟從著我們,那一刻的表情有些蒼茫:現在,是真的駛向南極了嗎?
悄悄地流一次淚吧
第一眼冰山的打動
從北京飛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加上轉機一共將近40小時,一天後再飛3.5小時,終究,我們到了傳說中的天下的絕頂。啊,那是《春光乍泄》裡,張國榮和梁朝偉去的處所,烏斯懷亞。烏斯懷亞這個隻要6萬住民的彩色小城,是駛往南極的比來的船埠。今後處上船穿越有“妖怪西風帶”之稱的德雷克海峽,隻要1000千米,也是以,傳聞這裡每到夏季,便有來自天下各地的驢友們齊聚於此,等候比及最後一張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