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船10日記(2)[第2頁/共6頁]
登陸後仍然是深深淺淺地踏著雪地向上,企鵝們仍然扭捏著,鳴叫著,岩石上有它們的巢。陽光很好,我判定地又脫下了外套,將外套塞進揹包,放在了山下。因為這裡是南極大陸,我籌算不再隨便,而是跟從著大師一向走到最高處。半路上,我和海飛一起,躺在雪地上擺拍了一張“同睡”的照片。走到高處,看到大師紛繁舉著各色旗號在合影。再遠眺,山腳的企鵝幾不成辨,停在海麵的“南冠號”竟像一艘湖麵的遊船。風垂垂大起來,極冷,至心悔怨脫掉了外套。另一隊的大禹經心儘力舉著長焦拍照,看起來熱氣騰騰的,他風雅地將本身的抓絨背心連同帽子都給了我,又催我從速下山。而鄙人山路上,看到最高齡的72歲的畫家佳耦牽動手漸漸走在前麵,忍不住拍下了他們的背影。在南極的牽手,比在任那邊所都要動聽呢。
有人撈起一小塊浮冰,每小我都去握一握,真是徹骨的寒。武俠小說裡的千年寒冰,可不就應當是如許的?閉上眼睛,想要去體驗船長所說的靜美,但是很快就展開了。是的,在天國灣是不成能捨得放棄一分一秒的美景的。有一刻,大師都冇有說話,衝鋒艇也停下來,統統人都沉默著,天下變得極小,彷彿就隻要我們目睹之處。如果如許,我們還會想要歸去嗎?
在房間裡找來找去,找到一個放葡萄酒的冰桶,然後放在陽台上。我們但願這塊來之不易的浮冰天然熔化。
下午的登岸頗令人等候。
南極的夏天還真是不夜呢,早晨9點多我還舉著我們的心瓶水拍來拍去。當時候,落日的金色光芒正美,10點多朝霞纔開端燃燒,直至半夜不息。也是以,我根基上是困了就睡,醒了就去外頭看風景,相機手機輪番上。眼睛看當然是必須的,可就像我們虎鯨隊的老陳述的那樣,固然同一處已經拍了很多,但是就是捨不得把相機放下來。
半夜12點,彩霞仍在。
明天早上要登岸的是彼得曼島(Petermann),去告訴板看先容,才曉得早上7點開端我們已經飛行在拉美爾水道上,而彼得曼島就在拉美爾水道的南邊,是巴布亞企鵝的首要棲息地,彆的另有很多阿德利企鵝。這個島是1873―1874年間被德國探險隊發明的,並以地理學家奧古斯特・彼得曼(August Petermann)的名字定名。
有點悔怨冇有和他們混一混了。
《中國國度地理雜誌》和德邁公司提早為大師籌辦了此次首航的記念明信片,一小我有五張,當然船上也有售賣。我幾近冇有在觀光路中給朋友寄明信片的風俗,感覺這美滿是一項費事費錢又不會被正視的事,但是這一次,我格外慎重地決定,必必要給朋友們寄,固然傳聞送達率隻要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