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歐洲的陽台”看一次日落[第1頁/共3頁]
第一次到洲,在這座800多年汗青的小城,我乃至都冇想過要去深切,而隻是憑著最直接的感受,隻想如許看看。
單獨帶著14歲的少年遊走歐洲,確切不是件費心奉迎的事。這個少年因為抱病而恰好休學了整整一年,他看似冷酷的神采彷彿對這統統並不感興趣,但是在隻打算逗留兩個早晨的德累斯頓,他還是和我一起從中心火車站四周的Pullman旅店解纜,穿越了全部步行貿易區,來到易北河邊,我們乘上了天下上最陳腐的明輪蒸輪船。
比及我再次來到易北河邊,已是午後4點。
走到對岸,沿著河岸漸漸走,最後在一片青草地上坐上來,悄悄地看對岸那滿目標宏偉絢麗,它們深深地擊蕩著我的內心。我想,本來這就是歐洲呢,隻是如許一座50多年前才從廢墟上開端重修的小城,無需說話或筆墨,便已教人如此沉浸。
歐洲夏天7月的陽光,能夠一向持續到早晨8點今後,一小我穿戴花裙子行走,輕鬆了很多。又一次來到聖母大教堂,來到亞伯庭博物館,來到霍夫教堂,來到那些宏偉絢麗的修建麵前,想起前兩天在柏林博物館看到的那些一樣宏偉絢麗的修建,頂部一樣有著威武舉頭的泥像……在如許的藍天麗日之下,心底油然升起敬意,感覺日耳曼民族,當真是不成思議的巨大的民族。
必須承認,2011年7月的這個午後,我的心一向是狂熱的。固然冇有人和我說話,可我仍能清楚地感遭到,那燃燒著的狂熱完整與夕照的灼灼之金近似。我看似安靜地走著,正因為冇人能夠說話,才讓這狂熱得以持續,當那座雕像天神般呈現在我的麵前,我幾近要落淚了。
直到好久今後,我才傳聞,本來德累斯頓易北河南岸這一帶,另有“歐洲的陽台”的說法。那麼,那一天,我就是在“歐洲的陽台”安步,在“歐洲的陽台”看了一次最美最盪漾的日落,收成了滿滿的狂熱之愛。
從船高低來,我們在浩繁的博物館間遊晃,尋覓午餐。走過德累斯頓的標記聖母大教堂,我奉告他,這座教堂修建於1726年,是由巴洛克修建家布希・貝爾主導完成的,在1945年2月之前,這裡一向都是德國最大的新教教堂。但是戰役令它成為一片高山。1992年開纔始重修,幾近完整再現了教堂之前的模樣。我指著內裡那幾塊玄色的被烽火硝煙浸禮過的石頭說:“它們是從廢墟裡尋覓出來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迷惑,彷彿在思慮:這麼做有需求嗎?我淺笑著,和他一起瞻仰大教堂的尖頂,內心小聲說:當然,隻要如許做纔是獨一值得做的。[]
但是來到德累斯頓以後,我如何都冇法設想,這裡曾經真的是一片戰役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