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戴淺藍色的連衣裙,長直髮披在肩上,頂風一跑,長髮飄飄,再配上臉上那欣喜的神采,的確像一隻歡暢的胡蝶。
“明天她去賀家把賀荊南叫走了。現在我們都找不到賀荊南,電話也不通,以是……”
她輕鎖著頎長的柳眉,本來白淨粉嫩的肌,膚似是因為徹夜未眠而變得暗啞無光,就連那豐澤的唇瓣也落空了櫻花般的光彩,下認識的抿緊著,透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