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忍與狠[第2頁/共4頁]

“對，就這些。”

第二杯喝完，我把酒杯倒過來，以示我比他喝很多。

但對於我來講，社會是個讓人變老的處所。

終究，在她喝到第十五杯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可她剛巧不巧地吐在了張老闆的鞋上。

她拿著針管的手也在顫抖，我的俄然出去，讓她手中的針管掉在了地上。

“把它撿起來，然後……然後幫我注射。”玫姐指著掉落在地上的針管。

如許的一個行動，彷彿用儘了我滿身的力量。

還是很暗，還是是彩色的燈光。

“可我驚駭會有第二次。你有甚麼？你能帶給我甚麼？”

俄然，我從鏡子的中瞥見身後廁所的門在顫栗，我轉過甚，瞥見那門確切在顫栗。

我把酒一杯一杯地倒上，然後就想分開，卻被他把我的手向他的身上一拉，我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正想說些甚麼，我端起另一杯酒就喝，喝完一杯，又連著再喝一杯。

如我所料，我一到宿舍，就瞥見我的東西混亂地被扔在門口。

門內裡冇人迴應，隻聞聲“碰”的一聲響，門冇關，我立馬把門一推，內裡的景象讓我驚奇？

“我無處可去。”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我要如何幫你。”我說。

我冇我去撿，而是推宿舍開門。

我走了疇昔，敲了拍門，“有人在內裡嗎？”

“張老闆，你是說，這全數？”袁娜看著這些酒有些傻眼。

袁娜冇有想到我會如許，冇反應過來，硬生生地挨下了這一凳子。

餬口，過日子。

我站起家，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廂，然後走到走廊的一個窗戶口，讓夜晚酷寒的風把我的腦筋吹醒，振了振精力，去驅逐接下來的戰役。

“張老闆，你來瞭如何都不叫……我……”嗲嗲的語氣，真不像是那天把人按在牆上的袁娜。

如許的餬口就是我過的日子。

我比她們都小，但卻冇人能從我的臉上看出年幼的跡象。

你覺得我會潑向他？我說過了，不管如何，我都忍。

“唱甚麼歌，來，喝酒。”然後他看了我一眼，說“把酒倒上。”

我拿著椅子用力往她身上砸，她被我打在了地上，最後一凳子打在了她頭上，把她給打暈了疇昔。

我冇有身份證，叫甚麼名字也就是玫姐一句話的事。

合法他不想再喝下去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走了出去。

就像當時，把江佩瀠的杯子扔出門外一樣。

看著袁娜狼狽拜彆的背影，我嘴角一勾。

“張老闆，先喝酒。”我說。

接著，我喝四杯，他喝五杯。

玫姐坐在地上，背後看著馬桶。她的頭髮混亂，神采慘白，嘴唇發紫，額頭上另有密密的汗珠，她的滿身都在顫栗，一隻手臂已經褪去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