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宮宴名額[第1頁/共3頁]
許如月心下一喜,心想著這下看許疏月還如何逃。
又不是在婆家受了委曲,或者婆家不滿兒媳,告到孃家,孃家插手也無可厚非,現在不過是許如月一人之言,就要超出劉家,直接對許疏月脫手,叫劉家曉得了,必然心中不滿。
不過是想著藉著慕雲笙的勢,安定本身在朝堂上的職位,這般關頭的時候,可不能叫劉府的那幾個惡妻壞了事兒。
他作勢就要叫管家將家法拿上來,許如月裝模作樣地勸了勸,被許茂德抬手揮開,“都彆攔著我,我相府養出這麼個白眼兒狼,我都感覺丟臉,疇前冇將這孝子教好,本日我就教教她如何為人!”
轉頭,就想去看看許疏月臉上丟臉的神情,卻見許疏月還是安然,神情冷酷看著丞相,“父親多年不管我,現現在我嫁了人,倒是想起來要經驗我了?”
劉家固然也算是官宦人家,但劉義已死,家中隻剩了女眷,已經不成了人家,再者,與相府比擬,說是小門小戶也說得的,許茂德不至於將劉家放在眼裡。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許疏月既然入了劉家,便已經算作是劉佳的人,便是親父想要經驗,也總該要奉告劉家一聲的。
墨書將手中的狐裘給許疏月披上,問道:“蜜斯,方纔我瞧著相爺身邊的小童書南走了出去,但是相爺又有甚麼叮嚀了?”
昔日就在相爺書房服侍筆墨的,她見得也未幾,今兒如何來了?
許茂德狠狠一拍一旁的石桌,“我本日非得要好好經驗經驗你不成!”
“過段時候宮宴,父親說我固然出嫁,但到底是相府的人,便特地勻了名額給我,叫我那日孤身前去。”
閒閒撇過,又慢悠悠落在許茂德的身上,“父親,您這話實在偏疼,不準我說她,倒是能夠由著她來歪曲我?至於嫁不出去的話,父親也不必過分擔憂,mm這般清楚男人的動靜,如何還會嫁不出去?”
剛從門外返來,就瞧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從院子裡出來,有些迷惑地看去,等人走遠了,這纔想起來那人是相爺身邊的小童書南。
管家起初在劉府受了委曲,愈發看不慣許疏月,這會兒聽相爺說要經驗許疏月,纔剛發令,便立即下去取家法了。
院子裡正種了一樹紅梅,此中一篇花瓣飄然從枝頭落下,恰好落在紙上,與那花中梅交相輝映,一時分不出真假。
許疏月看他神采變了又變,心中嘲笑。
墨書聞言,眉頭一簇,“夫人您都已經出嫁了,哪兒另有再用相府名額的事理?此中怕不是有詐吧?”
石板桌上鋪了幾張宣紙,許疏月站在桌旁,右手執筆,筆尖點墨,在紙上劃過,一抹枯枝之上,一朵紅梅悄悄落於紙上。
“你本身不知檢點也就算了,竟然還惡言歪曲你mm,你如許叫你mm將來還如何嫁人啊?你是不是就看不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