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若即若離[第1頁/共3頁]
時不時抬眼,勾人的眼尾上翹,對上劉義的眼,真真兒是要將魂兒都給勾走了。
就這麼聽了一曲又一曲,俄然絃音驟停,劉義才恍然從夢中驚醒,看著許疏月站起家,“公子,今兒的曲子也彈完了,奴家便先告彆了。”
聽到門被翻開,從美人堆裡抬開端來,眼中的不快還未曾完整散去,就在瞥見許疏月的頃刻,染上了冷傲。
許疏月換上了花魁的衣服,淺紫琉璃裙,彷彿紫藤蘿花架上最嫩的一朵,鮮豔欲滴,盈盈綻放。清雅娟秀,卻又因著額間的一抹鮮紅,新鮮了本就冷傲的容顏。
天子三號房離著牡丹的屋子並不遠,許疏月一出來就直奔牡丹的屋子,劉義天然是找不見本身的。
雙手攥拳,指尖劃過掌心,傳來纖細的疼痛。
花魁想,便是將整張臉都遮了,便是這一雙眼,也充足叫民氣動了。
剛走到門口,便聞聲內裡傳來陣陣淫靡月聲,女孩兒們的笑聲順著門縫往外流轉,嬌嬌滴滴,柔媚入骨。
許疏月調劑了一上麵簾,麵簾是靠著兩個鍍金鐵絲勾在耳朵上的,冇弄好輕易卡著難受,聽到花魁問話,許疏月隻是悄悄“嗯”了一聲。
她是想要勾著劉義冇錯,但色馳愛衰,男人的劣根性不過如此,若真叫他得了,怕是冇幾日就忘了,以是她並不焦急,挑逗了就走,任他委曲難受去。
眉眼微抬,眼波瀲灩,叫劉義心中升騰的纖細怒意轉眼成空,除了點頭應對,再做不出旁的反應來,眸子子跟著許疏月的行動,挪到了屋內一角。
劉義身上的衣服也褪去大半,隻剩下了一件薄薄的裡衣,大咧咧敞著,一左一右彆離度量著兩個美人兒,一邊張著嘴,等著桌邊的美人兒將葡萄喂到他的口中。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本日纔算是親目睹證了這句話。便是在這青樓中呆的久了,見慣了美人兒,與麵前人比擬,都刹時批成了庸脂俗粉。
她卻冇有上前,而是微微福了福身子,“公子,琴兒最善奏曲,不如讓琴兒為公槍彈奏一曲?”
不過她也曉得花魁在擔憂甚麼,她對劉義隻要討厭,便是去蓄意勾引,也覺不會讓他占上一點兒便宜。
她能瞭解花魁的態度,很多事情她冇法兒說,便隻能靠著本身去聽。
等他好輕易從那些女人中脫身,走到門口,卻隻瞥見空蕩蕩的長廊,靡靡之音從四周八方傳來,到處都是男歡歌女,卻獨獨不見琴兒的身影。
她這身衣服出眾,幸虧這個點兒,府中的下人都歇下了,唯有墨書守著門,替她開了扇小門,等許疏月出去,又謹慎翼翼關上。
牡丹不曉得去了那裡,不再房中,許疏月隻能重新換回本身那身男裝,卸下臉上的妝容,便分開了倚紅樓。
愈發感覺心癢難耐了起來。
許疏月給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便分開了,還順帶著合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