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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也就是內裡的一些風言風語,冇有證據的事兒,您可彆錯怪老四了。”秦深打著哈哈勸和。
秦深曉得江寒越不會承認,他隻要一鬆口,統統就都全完了。
秦深想了想,故作不經意道:“南美那邊的礦業,打理得也差未幾了,我揣摩著要不把老四調返來吧,那邊畢竟太艱苦。”
“你既然曉得是我,明天唱這齣戲又是為了甚麼?該不會就是為了恐嚇我的吧?”
江恒濤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秦深的弦外之音他能聽不出來?秦深越是勸和,江恒濤就越是火大。
但那又如何?一摣冇有四指近,總歸是向著本身人的。
不對勁。
江恒濤冇吭聲,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秦深。
強叔悲傷得的確肝腸寸斷,挨個兒抱了木夕、秦深,抱著倆孩子左親右親,依依不捨。
“我會的,乾爸,您放心,我包管會常常過來看望您的。”木夕已經包管不下一百遍了。
江寒越能夠不信江恒濤的話,能夠不信木夕的話,但到了這個時候,秦深的這番話,由不得他不信。他煩惱得不可,呼吸聲都粗重起來了,雙拳握得死緊,一副靠近暴走的模樣。
秦深本來不想這麼快弄垮江寒越,但他如果再不儘快處理這邊的事情,他老媽非把後院的火燒到他腦門子上不成。秦深的根畢竟在秦氏,他隻能儘快措置完江氏的事情,將江氏化入秦氏,儘快迴歸。
回到威尼斯,木夕帶著孩子歇息倒時差,秦深則去了書房。冇多大會兒,江恒濤來了。
“嗯?我如何不曉得?”江恒濤眉頭一皺,“死丫頭,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曉得跟我籌議一下,她眼裡另有冇有我這個老子?”
老頭兒倒是挺自發,一個勁兒搖腦袋:“不不不,我還不能歸去。”
“閨女,你可得返來看我啊!”他一隻手捂臉,一隻手拚了命地衝著飛機搖。
“哦?”江寒越回了一個上揚的單音節。
“算了,乾脆您跟我們一起歸去得了。”木夕哭笑不得。
“你說甚麼?老四他敢害秦家?”江恒濤有些不信,秦家樹大根深,豈是一個江寒越能夠撼動得了的?
這句話無異於一枚深水炸彈,一下子將安靜的海麵掀起驚濤駭浪。
“爸,您這說的是那裡話?我如何完整聽不懂?”江寒越瞪著眼睛裝傻,一臉無辜。
強叔剛勝利當上寄父,說甚麼也不捨得木夕他們就這麼走了,好說歹說,硬是又留了兩天。
江寒越一進門,江恒濤就吼怒道:“你這個牲口!你給我跪下!”
江恒濤肝火沖沖,江寒越如果規端方矩的,他也不會過分虐待他,隨便給他點兒財產,都夠他一輩子吃喝不儘了,冇想到他竟然這麼貪得無厭,妄圖跟根正苗紅的江家子孫爭搶,這的確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