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兄友弟恭[第1頁/共4頁]

男人道：“護送他分開汴京，暫避大理國。”

冷飛雪心下猜疑：那主上真真奇特，方纔還派了“七煞”來取人道命，怎又歸還存亡契？莫非想來一招恩威並施？

“我七人皆替‘主上’辦事，”趙洛寒道，“相稱於‘光榮堂’的死士。”頓了頓，對葉、沈道：“我想伶仃同小冷聊聊。”

趙洛寒颳了刮她的鼻梁，道：“獵奇心如此之強，倒是個不怕死的丫頭。”

“主上究竟要我做甚麼？”趙洛寒道。

“你們儘忠的主上就是假葉鈞，另有他的父親？”冷飛雪道，“‘人皮畫匠’可同他們有關？”

“你倒還記得這事，葉未央跪地是為求我歸去處假葉鈞低頭認錯。”趙洛寒歎道，“當時我決意等死，已然遏禮服用解藥，葉未懇求假葉鈞討解藥，且承諾替他殺人辦事。他不聽我的勸止，一意孤行。我也是氣憤至極，那天便訓了他幾句。實在，我又何嘗不知他的美意……他命青鸞為我解毒，卻也不過徒勞；他又四周尋覓穆靈竹，可惜穆先生也對我中之毒束手無策。我擔憂他因我一錯再錯，無法之下，隻得安排假死，隻想他斷了救我之心，不再受那假葉鈞節製……當時我想起你師父一向在西夏履行任務，又想起高台寺中藏書萬千，倒是能夠往西夏一去。這便易容成妙空和尚，前去高台寺藏經閣內尋覓朝氣。嗬，隻可惜人算不如天年，你師父終究客死他鄉，而假葉鈞又以沈千柔威脅葉未央……”

“家母亦是無可何如，若不交出葉未央，我和家父必將也將受連累……當時我也不知家母決定捨棄葉未央，隻是發覺她俄然變得煩悶寡歡，一日較一日肥胖。直到一年後，家母沉屙難愈，在床前向家父哭訴對不起葉未央。我剛巧在門外聽到，才曉得事情委曲。”他沉沉感喟道，“葉未央小時甚為靈巧，見了我老是‘哥哥哥哥’叫個冇完，我又如何忍心讓親弟弟刻苦……嘖，那一夜我並未閤眼，隻想著如何救他出苦海。豈料第二日家母便抱恨離世，家父也是個絕頂情癡，他於家母墳前守了七七四十九日，又將滿身內力悉數傳與我，然後在家母墳前自斷筋脈而亡。”

葉未央皺眉道：“派了誰？”

冷飛雪聽罷唏噓不已，不想人間竟有如此癡情男人。但聽趙洛寒又道：“父母亡故後，我自知人間隻剩一個弟弟，便突入‘富甲山莊’找到那假葉鈞，提出用我互換，還葉未央自在。假葉鈞試了我的工夫，發明我年紀雖小，內力卻深厚，自是欣喜過望。他同乃父籌議後，承諾我的要求，並讓我服下慢性□□，今後代替家母，成為職業殺手。”

來人微微一怔，遊移半晌方翻開箱子——他起首取出兩封信函，看紙張倒像有些年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