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復甦後,起首映入視線的就是寧遇那張長滿胡茬的臉。他謹慎翼翼地喚她,“然然?醒了?有冇有哪兒不舒暢?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她試著動了下身材才發明渾身都號令著疼,大腿應當在滾下來的時候摔斷了,這會兒就像有人拿錘子一下接一下地在敲擊著她。而胳膊上的傷也如同火烤般,鑽心的痛。
“嗯,”時然笑靨如花,“終究能夠安放心心腸等著放年假了。”